“也沒什麼,就是文件批注上出了些問題。”
金姐麵對氣場強大的明先生,多少有些緊張,加上這段時間我跟他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而且明先生脾氣在這段時間也變得根式古怪,所以明氏員工大多都會選擇閉口不言,以保職位。
為此我可是輕鬆了不少。
“是嗎?不過簡單的一個文件批注,你沒必要訓的那麼狠吧。”
明先生拿過金姐手裏的文件,低頭看了一眼,清冷的語氣脫口而出,淡然的眼眸掃視在金姐身上。
莫名的就讓金姐感到一陣緊張,到最後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眸,隻是默默的否認:“抱歉,我語氣可能稍微重了一點,不過這也是為了媛媛好。”
金姐好歹在職場混了那麼多年,看人臉色,以及說怎樣的一種場麵話才不會讓自己陷入為難之中,還是很懂的。
我始終沒說話,甚至很想逃離,總之就是不願意根明先生待在一起。
“可為什麼,我剛剛聽到金姐所說的話,跟文件沒有任何的關係?”
明先生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可他每說一句話,金姐心理的石頭就加重了一分,暗自擦汗,不禁後悔自己剛剛的口無遮攔。
“明先生怕是聽錯了……”
金姐哪裏敢承認她剛剛罵我的話有多難聽,隻能是頻密的打馬虎眼。
我就在一旁,冷眼看著這兩人的打晃。
其實金姐對我說的話,雖然難聽,可惜這段時間的風波,促使我如今再聽到心機*,白蓮花一詞時都麻木了,甚至耳朵都起繭子了。
不過明先生好像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在背後那麼說我,看他溫怒嚴肅的臉色,似乎根本沒法接受。
然而他現在又以什麼樣的立場,這麼明目張膽的替我撐腰?就不怕他那新娘子吃醋嗎?
“明先生,金姐說我是為我好,倒是你一個老總待在這裏,怕是有失不妥。”
我向後退一步,冷眼對上明先生的瞳孔,冰冷的臉龐讓人看不透我此刻的心情。
明先生亦是皺起川眉,眯眼看著我。
“還是說,明先生你有什麼公事需要我去做嗎?”
我不怕死的直麵著他,言語中處處透露著反抗的意味。
他自然也懂我現在並不像見他的心情,可惜他偏偏就想要將這份糾纏進行到底似的。
向前一步,明先生靠近我的身前,勾唇冷笑:“我還真有公事安排你去做,進來吧。”
說罷,明先生徑直跟我擦肩而過,衝撞力讓我虛晃了幾步,才勉強站穩了腳跟,回身看了一眼他離去的方向,隻覺得一陣心累。
不太清楚我繼續留在這裏,究竟是好是壞了。
盡管內心萬般不情願,可我還是硬著頭皮去敲了敲明先生的辦公室。
不一會就傳來他清冷魅惑的嗓音:“進。”
我深吸一口氣,麵容冷淡的大步走進去,並且一來到他身邊,就直奔主題:“明先生有什麼公事需要我去做的,就請直說吧。”
他先是抬頭看了我一眼,一聲不吭的合上文件,最後起身繞過辦公桌就來到我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