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剛才是江澤少的人送你回來的?”我剛想跟他解釋,結果就聽見他這麼說……這個是事實,隻好點頭。

我清楚的看到那一瞬間,明先生的眼眸暗了下去,折射出一抹陰森,這樣的一麵,我從未在謙謙有禮的明先生身上見過,很是怔愣,就更別說還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和他怎麼……”明先生說到這裏又頓住了,我納悶的望向他,他卻沉默的看向我襯衣側邊的口袋……

我順著他的目光去看,並沒發現什麼異常,結果他的手不由分說探進我口袋,我屏住呼吸,並不清楚他要做什麼。

沒一會兒他從我的口袋裏掏出一個細小的如同針尖般的小東西,如果不仔細注意的話,還真難以發現。

我認得這個東西,是第一天來到明先生身邊,他從我身上搜出的竊聽器,隻是這次這個比較小點,至於是誰放進我口袋的,我心中一片清明。

“告訴我,這是什麼?”明先生沒了往日的風度,用著一種壓抑的嗓音質問我。

我知道他這話意味著什麼,有點難受更不想在他的麵前示弱,便緊盯著那東西,啞聲回答:“竊聽器……”

“為什麼會在你的口袋裏?”又一次的質問,讓我無話可說,我要說是江澤少放進我口袋的,明先生非但不會信我,還會覺得我跟江澤少就是串通一氣的,我要說不知道,就有裝瘋賣傻的嫌疑,同樣獲不了明先生的信任。

一時之間,我唯有沉默。

他的耐心在壓抑靜默的空間逐漸消耗,終於在一個時刻爆發:“說!”

“明先生這是在懷疑我嗎?”我無所畏懼的迎著他駭人的目光,如此問了一句。

“是。”簡短的一個字粉碎了我唯一的希望,我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那我無話可說。”說完我轉身回了我的房間,無意再解釋什麼。

我知道在此刻證據確鑿的情況下,我說再多都沒有任何用。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費那個口舌跟心力解釋?

因為這件事,我和明先生陷入了冷戰,平常的時候,明先生還會跟我寒暄幾句,現如今,隻有公事公辦的口吻,話語更是簡言意駭,臉色也冷的讓人心生寒意。

我雖說有點難受,還有被人冤枉的委屈,但我也知道這樣的情況,對於明先生來說正常不過,我一個陪遊其實也沒必要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金主與我向來是一條平行線,這些簡短的插曲不可能成為我們的交集。

很快,明先生在這邊的事情就解決了,助理過來讓我收拾東西的時候,我剛準備上網站看看,企圖謀找下個金主。

明先生這條大魚,我承認我有點無福消受,哪怕他的行為舉止紳士無比,但氣場卻永遠都遮掩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