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羅,我有點問題想問你,關於之前來你們店裏補給那幾個人的事。”我直接開門見山,老羅看了我一眼,又去看白臨夜,用眼神詢問我是不是跟他一起的。
白臨夜重重點點頭,指著自己眼角不存在的眼屎,把剛才我怎麼不擇手段把他弄來的經過同老羅說了一遍,直說的老羅笑彎了腰,眼角都掛上了眼淚。
“可以,我知道都能告訴你,咱們到裏麵說去,這時候也不會有人來買東西了。”老羅倒是挺熱情的讓我們進去,我才發現這店麵不大的屋子竟然還是套間,在後麵有一個小小的多功能屋子,床茶幾等一應俱全。
老羅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茶,熱騰騰的茶水看著都讓人覺得暖和。
“是這樣的,我心裏有個疑問,想跟你證實一下,你確定那天看到的人就是我爺爺?”我覺得像老羅這樣的人適合有話直說,他看上去不像是個會把別人的話多想的人,或者說不會做無所謂的猜測。
所以我就直接說出了我的懷疑,希望他能更進一步確認,畢竟那天我見到酷似爺爺背影的人之後,心裏卻是一直都不怎麼踏實。
老羅噝了一聲,好半晌才點頭說確定是我爺爺,季老爺子他年輕時候見過一次,不會記錯的,而且跟他來的那幾個人都十分嚴肅,氣質讓人一眼難忘,記得就更加清楚了。
這話乍一聽沒問題,但仔細一琢磨,我就回味出裏麵的不同來,嚴肅和氣質難忘,這顯然不是一般玩家該有的,爺爺他們那個隊伍,肯定出了什麼問題。
“既然是這樣,那我明白了。”已經肯定老羅這裏的消息沒問題,那之前我想的就不對,不過這麼一問問出一個問題,在爺爺上次出意外的時候,原本該是蘭先生資助的隊伍被人撤換,換成了現在這個。
這麼一想也解釋的通,他們並沒有出發就出現了裝備上打量缺失,爺爺還受傷到連哥哥都反應那麼強烈。
等到我來的時候,他卻已經可以在街上隨意晃動,還有更加雄厚的資金購買那麼多裝備。我現在懷疑那天爺爺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晃悠,其實是想提示我什麼。
我把這個問題說出來,白臨夜說為什麼這麼肯定,鬼知道你那時候就剛好會趴在窗戶上往外看,太離譜了吧。
我搖頭說不是,爺爺一定猜的到,隻是他不確定時間,不確定角度,他之前一定在那一片轉悠過很久,直到我看到後,才默默離開,可我壓根沒看出來他到底要提示我什麼啊。
和白臨夜回到客棧就直接去找了封珩,他這幾天看上去稍微好了點,估摸是因為離開封家那個糟心的地方,心情好自然也就恢複的好。
見到封珩我還沒開口,白臨夜已經劈裏啪啦把這些事都說了出來,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封珩,似乎想聽聽他的不同見解,又像是要個表揚,總之看起來蠢蠢的。
“是他們,我去找餘老大,在前往冰城之前,你們需要先適應一下神山。”他說著直接站起來就往外走,從頭到尾我連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就這麼結束了。
等封珩離開,我的臉色是黑的,白臨夜臉色也是黑的,我是惱他不給我一句台詞,他則是痛恨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好好的舒服日子不過,去什麼親近神山。
當天夜裏餘老大給了我們通知,從明天起分為兩組去登山公司報名,不要求一定登頂,隻要稍微訓練之後進一次山就行。
話是說的很輕鬆,可想要親近神山哪是那麼容易的,它就如同喜怒無常的孩子,安靜的時候會覺得很好親近,哭鬧的時候誰架得住啊。
但餘老大已經發話,況且還知道是封珩的意思,我們幾個根本不敢反駁,畢竟這一舉動對我們也是負責,否則到時候進山了,因為一點不知道的常識死在半道上,那多冤。
所以即便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我們還是按照時間到附近的登山公司報名,開始了一係列登山的基本常識訓練,其中主要的一項就是體能訓練。
李柏和白臨夜自然不怕,我可就慘了,每次出門能支撐我走到最後的,都是一顆怕死之心,體能什麼的,不是極其危險的時刻根本激發不出來。
於是訓練前三天我拚了老命跟進度,第四天全身已經酸疼的連床都下不去,更別提到登山公司報道。
我嗚呼哀哉的嚷嚷著,感覺躺進醫院那幾次都沒這次嚴重,“我今天真去不了,你們自己去吧,把理論知識告訴我一下就好,我保證認認真真學習。”
在我再三保證下,他們倆才放過我,跟著別人一起繼續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