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有什麼重要決策的時候我都回來,想想是哥哥的話,會怎麼做。”
更加果斷,更加激進,更加有效。
“是啊。”
張語淩上前走了幾步,將花放在了佑雪身前。
“這裏的花,都是語淩姐放的嗎?”
不是她是誰呢?軍師可不是個有如此閑情逸致的人,而帥,她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
重建,消除影響。
雖然不能完全撫平所有的創傷,但仍然要竭盡所能的去做。
“不是我呢。”
可是張語淩卻搖了搖頭,否定了雁的想法。
還有一個人活了下來。
雁看見了最遠方的一處墳墓。
沒有在上麵鐫刻任何可以用來辨認主人身份的東西。
隻有掛在上麵的一個十字架在陪伴著他的主人。
……
“你好,我叫裴易瀾。”
裴易瀾伸出手,他不確定自己對麵的那個男人能不能聽懂中文。
自己的英語口語爛急了。
“你好,我是查理。”
顯然對方聽懂了。
“我想著,你也是時候快來了。”
他的視線落在了裴易瀾懷抱的箱子上。
那個大小,剛剛好放下一個人的全部。
“抱歉這麼晚才通知你們。”
“沒有沒有,我們習慣了,白一向是個不願意麻煩別人,可以說是為此任性到了極點的人,”查理伸出手,裴易瀾立刻將那盒子遞了上去。
雙手接過,查理十分用心的撫摸著上麵的花紋,那是被詠唱了多少次的祝福。
“說說看吧,你來找我們有什麼事?”
“我需要你們的幫助,”裴易瀾從包裏取出了一個稍顯破舊的筆記本。“這是白老師的研究日記,追尋著那上麵的足跡,我已經找到了永遠阻止棋子戰爭的可行性。”
“需要我們做什麼?”
查理的眼中冒出了光芒。
“接下來我會去極東,那裏將是下一個開盤的地方。我需要你們的援助。”
“靠我們如此遠的支援?”
“不,我的皇帝也會援助我。”
……
父親,我正在前往你和白老師未完成的事情的路上。
裴易瀾在筆記本上寫著,原本就被反複修補過的筆記本上,又填上了新的一部分。
這一次,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裴易瀾看向窗外,飛機正要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