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會見蔣雲叫梅香,知道那是她使慣了的人一時改不了口,忙自己接上道:“在路上的時候奴才就已經吩咐人準備著了,王後現在就能沐浴。”
蔣雲一看張會那幅讒笑的樣子就想發怒:“滾出去,叫兩個伶俐的進來伺候。”蔣雲心說,這人要不是大哥賜下的,我早打發走了,看著就討厭。
蔣雲沐浴完畢,批著絲袍,靠在榻邊,一個侍女捶腿,一個侍女揉肩,旁邊還擺著瓜果,茶點,一個侍女正喂她吃著。
楚旦進來的時候,聞到屋子裏一股甜香,他忌諱的捂住鼻子,對蔣雲說道:“以前的事,咱們既往不咎,你把孤王要的東西拿來。”
“初一,十五,你得在我屋裏過夜。”蔣雲頭也不抬,眼也不看楚旦,指了指葡萄,小侍女趕忙剝好一個放到蔣雲嘴裏,雙手捧在她嘴邊,等她吐出籽,自己趕緊放進盤子裏,在一邊的盆裏洗淨了手,再剝下一顆放到蔣雲的嘴裏。
地下的小侍女就端出髒水,換了盆幹淨的水,來給那剝葡萄的侍女洗手,如此一連吃了十來顆,端水的小侍女累的手都快抬不起來了。
楚旦眼看著蔣雲折騰,自己卻不好阻攔,隻氣憤道:“行,孤王到時候住你宮裏。”
蔣雲見楚旦答應了,才擺擺手,示意侍女們都退下,等人都走光了,蔣雲往榻上一側,一手托著腮,一手慢慢捋起絲袍下擺。露出長長的大腿,胸前的衣襟咧著口子,一條深深的溝壑牽引楚旦的視線。
楚旦心神一晃,暗叫不好,又著了這女人的道了,今天說什麼都不能留在這裏。
楚旦急道:“東西呢?”
蔣雲見楚旦一幅委屈不已的樣子,笑道:“急什麼?在這兒呢?”蔣雲的手慢慢劃向胸口,兩座高聳的玉峰之間,躺著一個精致的紅色香囊。
楚旦羞紅著臉,衝過去,使勁一扯,把那香囊給拽了下來。蔣雲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勒痕。
“你好狠的心啊。”蔣雲豎起眉毛,不再挑逗楚旦,氣憤的喝道。
“哼,你這香裏有什麼東西,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下賤的女人,自己不知自愛,還有臉怪孤王狠心,哼,孤沒有說出你的醜事,已經是心軟了,否則把你浸豬籠,蔣成也不敢反對的。你老實呆著,別又想什麼鬼主意。”楚旦輕蔑的說完,高興的拿了那香囊出去了。
楚旦回到書房,見幾案上有個食盒,打開一看,居然是孟笑笑親手做的雪媚娘,楚旦心情好了很多,這些雪媚娘,他沒有吃,他把香囊打開,把粉末倒在盤子裏,每一個雪媚娘都在粉末上滾過一遍,然後重新裝好,叫了從南來找匹最快的馬,追上周贏,把這個沾過藥粉的雪媚娘交給他。
楚旦做完這一切,很開心的說道:“這樣孤王就可以徹底的放心了,阿贏你一定會是一條最聽孤王話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