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笑笑聞言,又回到鏡子前照了照,點點頭說道:“你知道,別人不知道啊,出去有人問了,就說隻是普通的白玉就好了,沒人認的出來的。”
楚旦在院子裏等了大半個時辰,還沒見孟笑笑出來,“怎麼這麼慢呢?”
從南狗腿的說道:“大王要不先坐下歇會兒?”
“這都什麼時辰了?還得去上朝呢?”楚旦心裏直流淚,來這裏一回容易嗎?天還沒亮就起床了,趕了一個時辰的路,結果除了看見一幅睡美人圖,兩條細白腿,半天連句話都沒說上。
從南嚴肅的說道:“大王,您看還得去北大營,賜令符呢,這要是再晚可就趕不上了,又得拖到下個吉日去。”
楚旦掂量了一下,大聲道:“青兒,等孤回來,再來看你。”
孟笑笑聽的很清楚,還沒畫好妝就出來說道:“沒事,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你別惦記了,快去吧,別讓人等著。”
楚旦看著還沒上妝,臉色微微發黃的孟笑笑,覺得她要是一直這麼柔弱溫順也不錯。
楚旦對孟笑笑一揮手,孟笑笑趕緊也揮揮手,等楚旦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她才拍著胸口:“可憋死我了,楚旦太能折騰了。”
孟笑笑梳好妝,去給太後謝恩磕頭。
蔣雲正好也在這裏,看到孟笑笑冷哼一聲,扭過頭,當她不存在。孟笑笑冷冷一笑,也仿佛沒看見她一樣。
太後問道:“在浣青宮,住的可還好?”
“謝太後關心,尚可。”
“起來坐吧,雖說周贏是降王,可哀家當他自己親兒子一樣的疼,他比旦兒大了兩歲,這上戰場的事兒,可是少不得的,你要盡心些,也免得他生了異心。”太後端著茶輕輕抿了一口。
“太後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若是換了別人,哀家倒是能放心的,唯獨你不成,你最是喜歡陽奉陰違的了。若不是旦兒苦求,哀家真想立刻取了你性命,現在你隻要老老實實的,把周贏的一舉一動,按時報來,哀家就饒你一回。聽清楚了嗎?”
孟笑笑攥著拳頭,微微一笑道:“遵命。”
太後訓了孟笑笑一刻鍾的時間,自己忍不了心痛,回去喝藥,讓她告退。
孟笑笑恭恭敬敬的拜別之後,正要走出大殿,蔣雲攔在她的麵前道:“你頭上的玉蘭簪子很特別啊,哪兒來的?”
孟笑笑一愣,摸摸頭上的簪子道:“沒注意過。”
蔣雲不屑的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簪子應該是以前鮑國大王的祖傳之物。相傳是玉之精魄,天下獨一無二之物,當年鮑國被我四哥滅了,這簪子就到了我四哥的手裏,他愛之如寶。也就是當年他得到這簪子的時候,我看過一眼,怎麼跟他要,他都沒舍得給我,怎麼舍得給了你?”
孟笑笑給她一記白眼道:“天底下相似的東西多了去了,你怎麼知道這個就是你曾經見過的那個?”
“這簪子奇在會開花,雖外形與其他的玉蘭簪子一樣,可你看現在這花是半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