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滿樹的杏、梨、還有核桃之類的東西是每個人嘴裏少不了的東西,於是有人會不經意的伸手摘別人家的東西有時候被罵,可還是會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幾個人去田間刨幾個土豆出來,找來一些幹柴,燒紅壘在周圍的土塊,等到火灰很多土塊燒熱的時候丟土豆進去,用土塊壓住,上麵再鋪墊一層濕土,過不久等轉一圈回來的時候濕土變幹了,心急的刨開土層,土塊,那香噴噴的土豆又酥又軟,盡管有時候也會燒不熟,可心裏還是美滋滋的,因為那是自己勞動的成果。
還記得一幫淘氣的孩子帶著繩子去半山崖抓鴿子,那麼高,那時候卻一點都不害怕,偷著從家裏拿出一瓶機油做成火把,鑽進那些黑乎乎的洞裏麵,在找尋什麼,或許找到的是一輩子都定格的快樂,下暴雨的時候一幫孩子拽著一根繩子從山頂往下走,結果一個不小心,全部都滑到在路邊的泥水裏麵,不甘心的在半山腰的山洞裏麵等著雨停之後,又返回原地找尋那些鴿子,找尋著那些快樂。冬天大雪之後,雪地的兔子腳印,錯綜複雜的印在不遠的地方,辨別方向之後,便追著兔子的腳印一直往前走,終於找到兔子的藏身之地,用火燒、用炮仗嚇唬,可是兔子始終也不出來,結果滿心失望的往回走,看見拿著土槍的獵人又歡歡喜喜的跟著跑了過去,那個時候冬天好像不冷,雪越大大家玩的越開心。
生活在一點點的繼續,昔日的歡笑一點點淡出了那些風景,也淡出了記憶,那些樹還在那裏,或許在某一次的洪水之後,那樹蔭下還有一層軟軟的泥沙,可是那上麵再也沒有那些斑斑的小腳印,生活在改變,自此之後或許沒有小孩會喜歡那些遊戲,可記憶中的那些東西定格在最美的瞬間,昔日的那些小孩子都散落在天涯海角,或許有些東西始終留在了心底,不隨意的觸碰就會打開,可生活中卻沒有了很多的不隨意,以至於那些美好的微笑一點點被塵埃所覆蓋,結出厚厚的盔甲。
那個時候我們什麼都沒有,可我們有快樂,那個時候我們什麼都沒有可有最純的愛,最幹淨的朋友,而現在我們有了什麼,或許隻是增添了一些虛偽。
很多人說社會很現實,的確,人讓這個社會變的複雜,而社會讓人更加複雜,現實輕鬆是一種哲學,而我們總是忽略了我們一直保留自己的童心,別再讓自己的夢超越那一道底線。
走在透明的街道上,有一種隨時掉下去的感覺,幾個人走進飯店,找了一個老窗戶的飯桌還沒有坐下,就有一個看起來十八九的男孩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端著盤子走了過來。
“幾位想用點什麼?”男孩很客氣的問。
姬媚娘說:“你們這裏有什麼,能不能看看你們的菜譜?”
男孩很禮貌地點點頭,將菜譜遞給姬媚娘,筆直地站在一旁,姬媚娘拿著菜譜,看第一眼的時候上麵菜譜的名字都是一些看不懂的字母,可是再一看的時候,那些字母都轉換成了漢字。
難道這裏所有的東西,都可以和外麵世界的文化相互轉換達到相互交流的目的?或許所有神族的地方科技都這麼先進吧,看著菜譜上麵有很多菜的名字和地球的不一樣,可是那樣子也差不多,姬媚娘隨便點了幾個,然後問朱不為幾個人,需要什麼?
張濤拿著菜譜黑點一通,服務生黑著臉說:“如果點的東西吃不完會受到懲罰的?”
媽的還有這規矩,張濤心裏罵著,趕緊將幾個菜給去掉了,服務生這才點點頭說:“幾位稍等,菜品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