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了看朱不為淡淡一笑說:“或許離殤沒有選錯人。”說著右手手指輕輕敲了一下妖塔,裏麵掉出一個黑色一尺長的木盒。
男子將木盒丟給朱不為說:“好好走你的路,總有一天我們還會相遇。”男子說完大青石又傳來一道強光,帶著三千鬼卒,那名男子消失在了峽穀裏麵。
所有的妖魔一刹那的時間被帶走,而妖塔也隨著那個人離開了這裏,那個老妖婆最後嘴裏罵道,聶都?要是那個人真的是聶都,他的力量真的是太強悍了,鬼王的稱號一點也沒有虛傳。
青衣十三、喏傲、軒斐、五穀他們相繼離開,每個人臉上都顯得異常疲憊,誰也不願意多說什麼,朱不為坐在地上,將盒子收了起來,所有隊員的都有傷勢,還必須得處理一下傷勢才能離開。
姿淑扶著朱不為,一臉的愧疚,朱不為說:“你還不走嗎?”
姿淑張了張嘴說:“你的傷?”
“死不了的,你們旗主應該在等消息,快回去彙報吧!”
姿淑看了看朱不為,微微一笑說:“我還會回來的。”說著轉身往山穀外麵走去。
大飛和張濤看著自己身上的傷痕,咧著嘴同時說:“孽緣啊!”
朱不為瞪了兩個人一眼,喊道:“趕緊處理完傷口,我們也要馬上趕回去。”
峽穀山頂的山峰上,一黑一白兩個老頭摸著胡子看著下麵的人,白胡子老頭說:“後繼有人了。”
黑胡子老頭點點頭說:“上萬年了,天地間終於又孕育出了另外一個真正的天鬼,真是太不容易了。”
白胡子老頭,微微一笑說:“天地之間總會生生不息,就算經曆無數次的滅亡,可總會留有希望的種子,這個種子已經開始發芽,我們答應他的事情總有兌現諾言的機會了。”
黑胡子和白胡子相視一笑,衣角飄揚消失在了山頂。朱不為給自己注射了抗病毒原體,雖然腫脹已經消失,可是肌膚的顏色還是一片黑,右臂失去知覺。
浩治處理好自己的傷口走過來說:“怎麼樣,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朱不為說:“沒什麼大事,有一個星期,病毒就可以清除,弟兄們處理好傷口,我們連夜往回趕,回去必須處理另外一件事。”
浩治點點頭,十分鍾之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朱不為、張濤、趙海、帶著所有人連夜走出峽穀。
順著峽穀連夜往外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居然看到前麵的峽穀一側居然有一溜冰渣,而且看樣子是新留下來不就凍結在一起來的。
大飛看了看高興的喊道:“老大,這就是那高山湖的位置。”
朱不為回頭看了看峽穀,這地方真他媽的怪,記得往裏麵走的時候明明是條死胡同,怎麼又會從這裏麵走出來,可不管怎麼樣這裏的事情算是完結了,必須馬上回北京。
快中午的時候幾個人爬到了高山湖的旁邊,哪裏的缺口已經冰封起來,而他們開的兩輛牧馬人還在湖邊,大飛坐上車打了一下火沒有反應,看起來車子凍了,爬在窗邊說:“老大這車子發不起來?”
朱不為看了看這裏距離山頂還有挺遠地距離,想要推上去肯定不行;可能是這兩天氣溫太低,現在湖麵已經全部結冰,不知道湖麵能不能夠承受住車子的重量。
朱不為往湖中心走去,用力踩了踩發現十分的結實,看著五六千平的湖麵,朱不為喊道:“把車子往這裏推。”
韓笑他們將大飛開的那輛順著湖邊用力推著跑了起來,湖麵的傳來哢嚓、哢嚓的聲音,看起來湖冰也不是很結實,往前推了有上百米,大飛轉動鑰匙,車子突然呼呼地發動了起來,可後麵的冰麵已經裂開,大飛沿著湖邊將車子開到路口。
浩治從後備箱拿出繩子,將另外一輛車掛在後麵,朱不為對著其他人說在後麵幫忙推著點,然後自己上了車子坐車大飛旁邊。
張濤說:“老大你怎麼跑上去了?”
“我是病人,趕緊後麵推車去。”
韓笑坐在後麵車子裏麵打著方向,兩個小時之後車子終於到了山頂,大飛趴在車子上麵說“真是累死我了。”
浩治將車子中間的繩索解開,大飛讓開路,韓笑順著山路慢慢往下溜,十分鍾之後車子也打著火,所有隊員急忙擠上兩輛車,一臉幸興奮地往回走。
朱不為將電話扔給浩治說:“叫人調查市局二把手的那個女兒,還有她周圍的關係網,我們回去之前一定要查清楚,不過要注意不要打草驚蛇。”
浩治眼神閃過一絲陰鬱之色說:“明白了。”
張濤笑著說:“老大什麼事情啊?”
朱不為說:“你們兩個回去之後和浩治去抓狐狸精,一定不能有漏網之魚,他們一定還有同夥,必要的時候可以用特殊手段。”
三天之後晚上八點鍾,朱不為他們乘坐直升飛機回到了國安武裝基地,老康在停機坪等著他們,下了飛機之後,朱不為在停機坪和老康簡單說了幾句話,然後帶著所有人走到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