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不為驅馬從狼穴一路飛奔而出,遇到的狼精除了發愣之外都傻乎乎地看著,看了看朱不為身後也沒有人追出來;狼精們相互看著,也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可又不敢貿然去追,就這樣朱不為乘馬從炸開的戈壁上麵跑了出來,一溜煙回到了張濤他們的所在地。
朱不為跳下馬急忙問:“濤子怎麼樣了?”
喬莉在一旁說:“雖然毒性沒有發作,可是這都過去兩個小時了,可還是沒有醒過來。”
霍達說:“老大你不是說,堅持兩個小時濤子就不會死了嗎,怎麼還不醒?”
朱不為回答道:“兩個小時,濤子不會死,可是不一定醒過來。”
“那怎麼辦?難道濤子就這樣一直昏迷著。”霍達臉色焦急地說。
“我剛剛打聽到這戈壁中間喲個靜心泉,那裏麵的水對濤子的毒有好處,我去找泉水你們照顧好濤子。”朱不為說著跳上了烈焰。
霍達急忙喊道:“問道是誰算計我們了嗎?”
“東陽教,鯉魚精。”朱不為說完,驅馬快速向南跑了過去。
霍達自言自語道:“好你個東陽教、鯉魚精老子非得把你頓成魚塘不成。”
朱不為看著周圍,一邊疾馳一邊說:“小咕嚕,那隻老狼說的是戈壁中心吧。”
小咕嚕趴在朱不為肩頭說:“是啊,不過這中心在什麼地方,這裏有好幾百裏,要找到中心可沒有那麼容易。”
“我記得老狼好像說,這裏原來就是一整片大湖,後來慢慢退卻之後才變成了戈壁?”
小咕嚕說:“老狼是這樣說的,可這樣能找到中間的位置嗎?”
朱不為笑了笑說:“湖水一點點退卻幹涸,肯定不是一時半會的,經過很多年才慢慢消失的;既然這樣一定會留下一圈圈深淺不一的胎文,雖然看起來真個戈壁是平整一片,可越往中間走,地勢肯定會越低。”
“對啊,老大說的有道理,你看那些凹凸不平的地方,肯定不光是被風吹成這樣子的,我們看看下麵斷層的裂紋走向,是不是就可以判定往哪個方向走了?”小咕嚕一臉的興奮。
朱不為勒住馬,跳到地上,在一處斷層裏麵撥開上麵的石子,下麵露出和水波紋一樣的痕跡;朱不為笑著說:“我們的方向沒有錯,繼續往南走一定可以找到那靜心泉。”
繼續往南走了有二十多分鍾,可還是看不到任何有泉水的地方,小咕嚕說:“難道我們走錯地反了嗎?”
朱不為又下馬看了看下麵水紋痕跡說:“我們往東找找看。”
騎著馬往東走了又三十多裏地,可麵前還是空蕩蕩的一片戈壁灘,根本就沒有什麼靜心泉,難道說大那老狼騙了自己?
恍惚中,前麵的地麵好像開了一個洞,裏麵跑出來一個狼人,走到朱不為身邊說道:“靜心泉在此地往西十裏。”說完又一溜煙跑了地洞,狼人鑽進地洞,洞口刺啦一下子又恢複成了戈壁的樣子。
小咕嚕自言自語道:“這些狼人有這麼好心嗎。”
朱不為的長發被陰風吹動,緩緩向後飄著,昏黃的光線打在那白皙的臉上,調轉馬頭向西喊道:“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