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沫聽聞有仍羽的離開,憤怒的淚水噴射而出。一時間,天地都變了顏色,烏雲滾滾。午後的黃昏仿佛也震顫地瑟瑟發抖。水沫雙手緊緊地握拳,滿身的青筋都迸裂出來。
“鈴蘭,夏啟,你們騙我!我的小羽,你等著,我這就來娶你。”水沫的靈音響徹了整片天空。漆黑一片的烏雲之下,水沫飛快地駕駛旋風飛向黃河對岸的有仍王宮。
有仍王宮的那個散發著溫暖光芒的小屋,就是他和小羽熟悉的閨房。
“再這麼矜持下去,恐怕我最心愛的女人又要落入賊手,”水沫咬咬牙,說道,“這次是上天給我的機會,我一定要立即馬上和有仍羽結婚。”
水沫頓時周身藍色大發,水行的能量突破了水宗的最高界層。水沫當即為這自創新高的界層為達到了“水靜上善”之界層。
有仍羽正在自己的閨房裏顧影自憐,想象著自己將來嫁給夏啟的悲傷結局。沒想到,窗外刮來了一陣熟稔的勁風,很明顯是水沫的味道。
有仍羽忍不住驚喜若狂地喊道:“沫哥哥,我是小羽,我在這兒呢!”
她興衝衝地打開門窗,嚇了一跳。隻看見,水沫和有仍樸,還有夏啟和火宗女弟子火曉零,木苒和有扈桀,和一個長得很像水沫自己的陌生人站住愣楞得看著水沫。那陌生人眼裏除了驚異,更多的親情般的柔和光輝。
水沫微笑著牽起有仍羽的雙手,突發性地來了個美人抱,將有仍羽用他的臂彎抱起緊緊扣在水沫他火熱的胸膛。有仍羽輕輕地閉上了她那雙發燙的美目,伸出雙臂摟住了水沫的腰。
水沫卻彎下腦袋,對著那陌生人說道:“父親大人,這位是我的妻子有仍羽。小羽,你起來吧,對著我父親水函敬一個大禮。這樣,我們就在這幾位證人麵前澄清了。”
有仍羽睜開她那熬了好幾天夜的疲憊的眼皮,溫柔地掙脫了水沫的懷抱,撐起她這幾天稍稍有些虛弱的身子,對著水函彎腰鞠躬敬了一個拜堂的大禮。
正下拜的時候,沒想到後麵伸出一雙溫熱發燙的大手,將有仍羽緊緊抱住,拖著她的小腰身對著她的父親大人有仍樸施了一個大禮。有仍羽想起水沫母親玉玲兒的死,不禁鼻子發酸,“嗚嗚”地哭了起來。
水函安慰著說:“有仍羽,別哭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兒媳婦了。我被夏伯禹囚禁多年,完全是因為我自己的問題。是我當年妄想謀朝篡位打敗夏伯禹,過於專注練功,這才失手用我的全部功力,打死了自己的妻子玉玲兒。我對這件事感到非常後悔和虧欠,特別是你和水沫。我沒用,我沒用好好保護自己的妻兒,玉玲兒的死,全是我的錯。我真該死。”
水沫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悲痛,在有仍羽身後跪下來了:“父親,我雖然恨你,但作為你的兒子,我更應該放下仇恨。伯益師叔,其實早就把我母親的事告知我了。我愛有仍羽,我的心中早已裝不下別的,隻能裝得下有仍羽,我最愛的女人。”
水沫說著,對有仍羽閃了一個媚眼。弄得有仍羽的臉和耳朵都通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