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當空,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地灑下來,飄到了木苒的衣帽上。木苒黯然神傷,為何我這麼命苦,愛上了不該愛的人,而後又身負替夏伯禹刺殺之任,這種情況真是我有仍國的恥辱,回家後一定為父親木獨所不恥,“唉。”木苒抬頭望著明亮的月華,獨自流淚。寒冷的空氣卻冷血無情地將木苒的眼淚凍結成冰。
木苒使出“木之氣花”,派出一隻小木精。小木精立即搬來木苒腰間的白色絲帶,跳到木苒的眼瞼和臉蛋上,幫可憐的木苒擦拭她凝結成霜的淚水。
為何?為何夏啟明明在那晚彩排之時為我動容,卻不肯娶我,還幫著他那狼子野心的父王欺負我一個有仍國的美貌女子。
不過,我可不是一般的美女。我的武功在木宗女弟子當中雖不能算是數一數二,但也是中流砥柱。
我的芳名在有仍國任城,可不是徒有虛名的,不然鱗姨和祥姨是不會招我作為刺殺殺手——“美人”的。
然而,夏啟為了給有仍羽公主告白,愣是演砸了那場颯台之舞,弄得滿城風雨。未央樂團也因此落下個“半場出家”的臭名,這倒是真多虧了那有仍羽公主。
平時,有仍羽的心思根本不在練功身上,整天就隻知道被水沫追著玩。依我看,她那身功夫,倒不如入門水宗總部,讓她和水沫整天呆在一起,倒也來得痛快。
既然,有仍羽不是我的對手。那麼這麼說來,在我和有扈桀的新婚之夜,來搗亂劫親的,一定是那位水宗的水沫。
水沫是有仍羽的情人,這是任城人盡皆知的。那為何,夏啟還是要給她告白呢?做事之前不調查清楚,這並不像是夏啟的作風。
莫非,夏啟當日的告白,隻是徒有其名,而這一切的背後,是什麼內幕或陰謀?
木苒對夏家的一舉一動,開始產生了懷疑。我,應該也隻是一粒棋子罷了。到底是為了什麼,夏姒禹要去刺殺同為姒姓的胞弟有扈姒桀?總不可能是因為他們的國號:夏,有扈,在分邦之後有了分別和嫌隙。還是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