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墨陽買到了機票之後,就拿出口袋中的手機,給李愛菱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她的男人將去鄭州看看未來的姑父,並把機票的時間和到達鄭州的時間也和李小妞說了一下。畢竟墨陽可從來沒有去過七星幫在鄭州的分部,又不認識路,如果沒有李小妞帶領,說不定還會迷路呢。
鄭州西郊,一幢豪華別墅的一間臥室裏,重重的藥味夾雜著絲絲的血氣彌漫在空中,使人聞起來特別的不舒服。床上,一臉精悍、年約四十五六的男子躺在床上,不過此時他的臉色有些憔悴,表情之中更帶著些許憤怒和不甘!床邊,一個年約二十的女子側坐著,金色波浪般的秀發隨意的披在肩上,隱約可見那雙小耳朵上還戴著環狀銀線般的耳環,魔鬼般的身材在緊身牛仔褲的勾勒下顯得驚心動魄。不過此時,女子貝齒輕咬著下唇,秀眉微微皺起,仿佛是又什麼心事。床的另一邊,一個和女子年紀相仿的年輕人來回輕輕的渡著步,模樣也頗為英俊,不過卻也是眉頭緊鎖,在思考著什麼問題。
突然,一陣時尚的手機鈴聲響起,女子連忙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看到上邊的號碼之後,臉色頓時變得慌亂起來。為了不影響床上病者的修養,女子從床邊站起,走到窗邊,按下了手機的接聽鍵。遠遠的看著,女子的表情先是由之前的驚喜慌亂,隨後轉變成了放鬆愉悅。
幾分鍾後,女子掛掉了電話,重新來到床邊,在床上的長者說話了:“愛菱,剛才是誰的電話?是不是那個臭小子的?”這時尚的女子正是墨陽的女人之一——李愛菱,而躺在床上的則是前幾日受了槍傷的許正陽!
還沒等李愛菱說話,在旁邊來回渡步的年輕男子就應道:“肯定是的,不然還有誰能讓我們家寶貝的表情如此豐富。”聽起這話,這個年輕人對墨陽的事情還是頗為熟悉的。
“哼!”重重的哼了一聲,許正陽沒好氣的說道:“這個臭小子實在太不像話了,你都回來這麼多天了才打一個電話來,也不過來看看。而且你們都在一起半年的時間了,身為姑父的我竟然連這小子的麵都沒見上一次。”如果不是好友蘇哲經常在許正陽麵前說起墨陽的好話,把墨陽吹得漫天飛,說不得許正陽早就跑到藍波城把墨陽揪出來拷問了!
“叔叔!”聽到叔叔如此這般說自己的男人,李愛菱頓時不依道:“人家不是和你說過墨陽很忙的嗎?前幾天一直在日本呢,昨天晚上才剛剛回來。表哥,你也真是的,這段時間以來,墨陽有幾天在學校你又不是不知道,難道你就不能站出來說一下?”李小妞可不敢說出墨陽沒有來拜見這位姑父是因為李小妞從來沒有提起過家裏的情況,這會讓受傷中的叔叔暴跳如雷的!北
聞言,年輕男子委屈的說道:“我和他是一個學校的是沒錯,也知道他經常不在學校,但是他去幹什麼我哪知道啊,這不是讓我說假話騙大伯嗎?這可不行!而且我也隻是見過墨陽幾次,並沒有打過交道,哪裏知道他的事情啊,對他的了解,還基本都是學校裏的傳言說的。”
擺了擺手,許正陽說道:“好了,愛菱、浩然,你們也別吵了,連續吵了幾天了,就不能安靜會?愛菱,那臭小子到底說了些什麼,你告訴他如果再不來我們許家,我可不認這個侄女婿了。不管他再怎麼好,不把我這個姑父放在眼中,還叫哪門子的侄女婿!我的寶貝侄女可不是沒人要的主,想要進我李家們的年輕才俊多著呢。”許正陽說的也是氣話,李小妞和墨陽在一起都同居半年之久了,現在分開,這不是讓道上的人看笑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