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十七(一)(1 / 2)

冰冷似寒星的眼眸,看似若無其事,但也怕隻有乘夜他自己曉得自己為何靜默的站立在這裏一動不動。

神情淡弱,深邃的眸中糾結著一些心頭難解煩瑣,迷迷蒙蒙之間,又好似很是清晰。

自念心兒與騰根離開紫竹林後,那些請意要逐念心兒去練仙場的的仙家紛紛都閉了口。因為大家都看的出來,此時的仙尊,冰冷的漠然。

大家心知肚明,要說他們能如此順利的離開這裏,不是一種偶然。

那是故意。

是仙尊故意放走了他們。

至於為什麼?此時沒有任何一個仙家敢會冒著死的危險再次開口而已。

包括一直處於憤怒的緊逼不放的百果。

適可而止是他最為拿手的,當然糾纏著不放,也是他最為擅長的。

此次事件中,最為氣惱的大概要屬萍靈和靜瑤。

氣氛已經很是冷凝。

這紫竹林本就是聖神之地,平時甚少被輕饒之地。如今雖已入滿了前來的仙家,但是這裏此時仍然清冷的可怕。

因為不隻是清冷,更加確切的說是一股寒冷,隔著衣袍滲入肌膚讓人忍不住打顫。

這種冷,就來自那個俊美、冠玉、性子寡淡、一身尊貴傲氣的仙尊身邊而散發出來。

此時過去一小段時間,大家早已抱著雙臂,縮著脖子紛紛離去。靜瑤雖心有不甘,但此時她自是和他人一樣感到了那股寒意,默默的轉身,攪著滿腔的嫉妒步出竹林。

竹林外眼稍輕掠不想卻掃見一旁正看著她勾唇輕笑的萍靈,那副嘴臉看著著實讓她有些惡心。那是一副怎樣的得意,尤其是那輕挑起的眉梢。

靜瑤斂目,若無其事的迎上萍靈滿臉欣然的表情,很是大方的柔柔一笑,盡顯出那份獨天獨厚的高貴氣質,輕柔的轉眸不再去看那讓她惡心要吐的嘴臉,邁著蓮步優雅的離開。

“哼,有什麼了不起。裝什麼高貴,不就是生來就是青鳥族的公主,隻能說明命好。”靜瑤鄙夷的白了靜瑤的背影一眼,冷聲一哼。

百果沒好氣的瞪了萍靈一眼,訓斥道:“你比她命好多了。至少心願達成。”言語中夾雜著一些狠女不成氣候的怨氣。

萍靈不悅,轉身拽住百果的衣袖,嬌著聲問道:“爹,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百果挑著眉橫了萍靈一眼,臉色有些泛青,顯然又有些生氣,“別以為你心裏的那些彎彎道道做爹的不知道。爹早警告過你行事多過一下腦子。你就是不聽。”

“爹,你怎麼能這樣說女兒。”

萍靈有些不高興,做爹的不順著女兒的心思來,不幫忙就算了,還處處打壓。

“好了,此事就此為止,要是你再給爹弄出一些事情來,保不準還會有如此好的運氣。”百果看了一眼麵露不悅的萍靈,不耐煩的製止道,沒走幾步又頓下腳步,轉身,麵色嚴厲的補充道。

“收斂一些。”

“是呀,你爹說的很對,收斂一些。”百果剛說完,一個帶著幾分讚同有透著幾分警告的清雅的身影響起。

萍靈循聲望去,居然是剛剛離去的靜瑤,又不知為何又走了回來。“你……”

靜瑤才不屑去理會萍靈,徑直的走過萍靈,優雅的從袖袍中取出一個錦盒,“百果老君,本公主剛剛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剛才愛女萍靈被那昧火所灼傷,雖有仙尊救治過,但是我剛剛發現她臉上某處還有些沒有複原好的紅痕。雖說這紅痕也是好的預兆,可是也需要時日的。要知道這女子的臉……”說道這裏,靜瑤故意轉眸看了一眼萍靈,隻見萍靈焦急的用手撫上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