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九歌等人分散開來,跟蹤觀察王世全。這個王世全不過是個抽煙喝酒吹牛的人,實在跟憶汐宮扯不上絲毫的關係。
“還有兩天市集便要結束了!結束以後想要再找到那個王世全便是如同大海撈針了,這奴隸市集再開市便是明年了,你們到底想到辦法沒有!”
柳若寒見眾人一連幾日跟蹤,卻絲毫沒有辦法,免不了起了急。
雲禮幾人搖了搖頭,實在不知到底該如何攻克這個王世全。
“辦法或許有一個!”九歌依著這幾日的觀察,心中有一個想法,卻實在是有些冒險,一時不知該不該說出來。
“既然這王世全是個掮客,必定是要物色好的人給憶汐宮的!若是我可以扮做奴隸,贏得那魁首,到時再以金錢利誘,說不定會被送到憶汐宮裏!”
“不行!”九歌話音剛落,兩個不行同時響起。雲禮和易真同時站了出來。
雲禮看了一眼易真,臉上浮出不悅的神情,還未等開口,便叫易真搶了先。
“你瘋了嗎?扮做奴隸要受什麼樣的罪,你這幾天沒看到嗎?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呢!”
“我……”九歌想要辯解,可話還沒出口,便讓雲禮搶了去。
“不許去!”說罷雲禮起身,徑直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再無一句多言。
“呃!我去找公子解釋解釋!”九歌有些不好意思,可又不得不追了出去。
“你給我回來!”柳若寒對著九歌的背影喊道,隻見九歌回頭做了一個抱歉的表情,便繼續頭也不回的追了出去。
一旁的柳若寒氣的直扇扇子,“我柳若寒的妹妹,居然需要怕那個姓季的,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
“公子,公子!”九歌追上雲禮,一把拉住雲禮的袖角,“你聽我說!”
雲禮被拽住,強壓著內心的火氣,轉身看著九歌,“歌兒,在你心裏,我就是要靠女人才能解決事情的軟蛋是嗎?!”
“我把易真當弟弟!他心思單純,不過是擔心我而已!”九歌看著雲禮,像是沒有聽到雲禮的話似的,自顧自的解釋著。
“我是說你剛說的主意!”雲禮有一絲慌亂,眼神左右環顧,一副打死不認的神情。
“我是說易真剛剛隻是擔心我!”九歌嘴角似笑非笑,就是不肯接雲禮的話。
“你!我!”雲禮看著一臉狡黠的九歌,九歌亦看著佯裝氣結的雲禮,四目相對,二人同時破涕而笑。
“好了?不生氣了?”
“有人像我一樣關心你,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雲禮狡辯道。
“是是是”九歌一副你說什麼都有理的神情,“那公子能仔細聽我說說那個計策了嗎?”
說完不等雲禮反對,九歌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若是明日我能扮做奴隸贏了那魁首之爭,必然能入得了那王世全的眼,到時候隻要我再加以金錢利誘,進了憶汐宮,必然能將那些消息打探個清清楚楚。”九歌見雲禮想要打斷她,便急著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