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適當,是毫無顧忌的!
“你難道真的就拿這把破銅爛鐵來跟我比試?”白羽更加輕蔑的說道。
“這把劍足以要了你的命。”夏言這句話是平平淡淡、十分平平淡淡、十分十分平平淡淡的說出來的。
可是這卻讓白羽打了個寒噤。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聽到夏言那句平淡的話時為什麼會打寒噤。
或許天氣已開始冷了吧!
——現在還是夏天!
“測試開始,誰獲勝,就可以晉級。”
台下的宗主喊了一聲。
白羽邪邪的笑、咧嘴笑、猙獰的笑。抬起手,慢慢地、緩緩地握住了劍柄,慢慢地、緩緩地把劍拔出來,“你若是認輸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他十分狂傲的說。
世界上有很多像他這麼狂的人,甚至有很多比他還狂的人。
可是這種人一般到頭來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白羽現在還預測不到自己的下場,所以依然很狂的、十分狂的、非常狂的、超級狂的對夏言說:“不然你會死的很慘,我保證,用我的生命保證!”
夏言一點也不動神色,他就當場沒有聽到這句話,臉上仍然一點、一點表情都沒有。
——他自從一上台,就已把白羽當場了一個死人。
當然,他不會當真宗主的麵殺人的。
因為這是測試,不是比武。
白羽像是一個被打開了的葫蘆嘴,一直忍不住要說話:“你為什麼不把你手中的爛鐵拔出來。”
他的語氣中仍帶著極度的輕蔑和不屑、譏刺、嘲諷、狗眼看人低。
夏言終於說話了,“我手中這把劍,拔出來隻殺人,不殺狗。”
白羽臉色立變,怒道:“你說什麼?”
夏言道:“我說的和清楚了,向來狗是聽不懂人話的,你聽不明白我能理解。”
言下之意自然是把他當成了一隻狗。
狗並不是什麼可恥的動物,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之一。
夏言道:“我說錯了,你連狗都不如,因為狗對他的救命恩人絕對不會反咬。”
曾經在妖靈山,夏言可是救過他們的。
白羽氣得滿臉通紅,怒叱一聲:“找死。”
長身躍起。
長劍揮舞。
劍氣縱橫。
劍光霍霍。
殺氣蕭蕭。
一片銀光瞬時間籠罩了整個平台。
夏言就站在那裏,站在那裏看著、看著淩空一劍向他刺來的白羽。
白羽的速度確實很快。
劍也夠毒夠辣夠狠夠厲。
劍還未到,夏言已能感覺到一股逼人的劍氣鋪天蓋地的壓過來。
長衫在劍氣中激揚、飄舞、展動。
他還是沒有動。
白羽的劍刹那間就已到了他的胸前。
他還是沒有動。
就在劍尖將刺未刺到夏言胸口的時候,白羽的劍忽然挺了下來。
劍氣消失。
殺氣消失。
長劍停止。
白羽心中的怒氣卻未消、未去、未止。
他咬牙用力把長劍向前推,可是一點也推不進去,推不下去、推不動。
就好像在夏言胸口有一麵牆在擋著一般。
實際上,夏言胸前確實有一麵牆。
不是牆,是無形的、看不見的、摸不著的、卻能感受到的防禦牆。
“無形盾。”
宗主在台下激動的、興奮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