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與大水怪鬥了一會兒,沒有占到任何便宜,知道它不好對付。
戈傑在四人之中修為最低,與大水怪隻一個照麵便被它爪子抓到,若不是夏言用紫雲劍幫他阻了一阻,可能便要被大水怪的爪子抓下一大塊肉來。
這大水怪身上的鱗片金光閃閃,和金屬一般堅硬,簡直就是刀槍不入,根本無法傷到它。
它不僅會在水中潛遊,噴水擊人,還會騰飛翻躍。
飛躍在半空時有如飛龍在天;潛遊在水下時有如蛟龍戲水。
縱使夏言他們長劍橫砍直刺,也傷不到它分毫。
這大水怪在水底清修幾百年,已成為水底之王,練就一身鋼鐵一般的鱗片,今日夏言他們無意觸怒它,幾百年來的修為一觸即發,有如洪水般令他四人無力招架。
他們想逃離清潭,大水怪便騰飛而起,一丈來長的身軀隻在空中一個翻躍,便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一條丈來長的水柱噴出來,衝擊之力能碎石斷樹,若是擊在人身上,那還不五髒六腑都被衝碎了?
四人驚驚慌慌,左躲右閃,終於逃回到了那個山洞裏。
大水怪頭太大,無法進去,盤旋在這座小山的上空,隻要山洞裏有人出來,它便會撲下去,追擊!
夏言四人好不容易躲進山洞,怎麼會輕易跑出來呢?
花天語滿頭大汗,喘著氣,臉上卻仍是帶著微微笑容,道:“沒想到我花天語一世英名,天不怕地不怕,今日卻被一個怪物追得落花流水,惶恐逃避,唉,當真是世事難料。”表情哭笑不得,連連搖頭。
戈傑道:“遇到這樣的大水怪,我看這下我們是出不去了。”
冷心來到洞口伸腦袋出去,想查看一下大水怪的動靜,突覺頭頂生風,想也沒想,連忙縮了回來,跟著呯的一聲,地動山搖。
原來那大水怪見洞口有腦袋伸出,立馬俯衝下來,前爪本來想去抓那伸出來的腦袋,豈知那腦袋縮回去的速度很快,抓了個空,擊到了石壁上,隨即大吼一聲,又重飛上上空,在空中盤旋來去。
冷心來到洞穴深處,戈傑問道:“大水怪還在洞口嗎?”
冷心點了點頭,臉色顯得極為難看。
他的臉色平時總是冰冰冷冷,不管遇到什麼危險之事,都很難令他動容,這次卻顯得如此陰沉難看,顯是遇到了難題。
他們四人此刻被困在山洞裏,想要活命的方法也隻有兩條,第一:除非自己有征服大水怪的本事;第二:想辦法把大水怪殺了。
然而就算加上他們四人的修為,也征服不了大水怪,其次大水怪刀槍不入,怎麼殺它?就算等它睡覺時,偷偷的去偷襲,那也不一定能殺得了它。
這個問題實在很令人費頭腦。
他們四人在這洞窟之中住了三四天,雖然這裏景色優美,但天天對著這樣的景色看,那實是一件十分無趣、無聊、無味的事。
而且花天語有時候也會犯酒癮的,若是沒有一點酒,這日子過得還不如去死了的好。
四人愁眉苦臉,沉默不語,每個人心裏都很清楚,他們若不想個對付大水怪的方法,就要被困死在這裏。
絕對活不過三天。
三天,慢慢餓死,這種事,簡直讓人不敢想象。
沒有被餓過的人,是體會不到那種餓的滋味的。
戈傑心中很是焦躁,想到他們被困在這裏受的苦,便聯想到白羽四人,心中對他們的怨恨也就越來越深。
隻聽他道:“哼,我戈傑今日若是死在這裏,我做鬼也不會放過白羽他們。”
沒有人理他,他就自言自語,“早知今日,那日他們被三頭猛獸圍攻的時候我們就不應該去救他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小子,簡直畜生都不如。”越罵越難聽。
最後又罵到大水怪身上,“這大水怪也不知是什麼鬼東西生出來的,又醜又嚇人,若是一條小魚,我戈大爺一定要把它烤來吃了,哼,臭大水怪,你奶奶,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怎麼就非要跟老子作對呢……”到後麵說的話已有些語無倫次。
花天語突然叫道:“對了,夏兄,我倒有一個辦法,不知行不行得通。”
夏言道:“說出來看看。”
花天語道:“你不是會釋放天地之火麼?這種火不管世間什麼東西都無法將它熄滅,隻有你才可以控製它,那麼這大水怪可以用水噴我們,我們怎麼不能用火烤它?”
冷心對夏言那天地之靈氣幻化出來的火好像有點懷疑,問道:“那大水怪會噴水,而水正是火的克星,這火對它有什麼用?”
花天語道:“冷兄你不知道,有一次夏兄用這火困住一個人,那人的同伴是一個操控水的高手,但不管她幻化出怎樣的清水,都無法熄滅夏兄那天地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