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寅忍住傷痛,說道:“閣下……”剛一開口說話,一口鮮血便已噴了出來。再也撐不住,身子搖搖欲倒。火巳和土醜大驚,連忙上前攙扶。
那在遠處看著的金酉和水子也是不禁大驚失色,二人連忙縱馬馳了過來。
金酉不看木寅,反而向夏言道:“閣下果然好身手,且讓我來領教領教。”
夏言其時正也驚愕自己的實力竟強大如此地步,邪教五大護法之中排名第二的木寅竟被他一掌打傷,實是大出意料之外。
突聽金酉說要領教,剛想轉身,耳邊已然一股勁風襲來,淩厲已極,不及多想,身子連忙一縮,堪堪避開了那剛猛的一拳。
這一著凶險已極,若是遲了半刻,夏言此刻的腦袋想必已開花,實是避得危險萬分。
不僅他自己捏了把冷汗,在城牆上觀看的眾人以及花天語均驚呼出聲。
當下不跟他硬碰硬,展開淩雲幻步,在他身周遊走。
但見金酉拳風呼呼,每出一拳,拳的周身都有一股剛猛的氣旋激蕩開來,氣旋之中充滿了一股強大的推力。
往往拳未到,那股氣旋已然襲身,若是修為比他低之人,就憑那股氣旋,便能把對手擊傷,實是厲害無比。
夏言暫且想不出對策,隻好盤旋在他身周,不近他身。
但見金酉拳速像雨點般向他擊落,他氣定神閑,毫無費力之狀。
這拳法全是運用靈力擊出,每擊出一拳便消耗靈力一分,金酉此刻不知擊了多少拳,神情看起來卻仍是泰然自若,額上臉一滴汗珠都沒有。
足見他修為更是深湛,令人深不可測。
與木寅相比起來,又更勝一籌。
觀察了良久,夏言終於看出了他拳法的破綻,拳勢雖剛猛有力,但拳法卻平平無奇,夏言瞧了這麼久,也隻看到他隻有直拳、勾拳、左勾拳、右勾拳這四種拳路。
要攻破他的拳法,也不難,隻要身形夠快,在他未出拳之際,搶上去,給他一掌,就算不令他斃命卻能受重傷。
當下身形又在他身周轉了一圈,倏然一閃,在他雙拳伸和縮交錯之際,身子以快如閃電地速度欺近他身,快捷擊出一掌,但聽噗的一聲悶響,一掌已然擊在了金酉胸膛之上。
夏言隻覺這一掌雖得手,卻像是擊在一塊銅壁上一般,堅硬無比,隻把他手掌拍得欲裂般生疼。
而金酉更是站在原地穩如泰山,絲毫沒有因為夏言的掌力而退後半步。
夏言愕然半響,金酉卻已一拳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但覺胸口鬱悶難受,呼吸困難,身子被擊飛出去。
旁觀眾人皆是大驚失色,愕然在原地,良久作聲不得。
花天語回神過來,連忙掠到夏言身邊,關心道:“夏兄,你……”
夏言擺擺手道:“沒事。”頓了片刻,接道:“隻是我不懂,這人身子怎的跟銅牆鐵壁一樣?受了我一掌,竟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擊上去,更像擊在了一塊剛硬的鐵壁上一般。”
花天語道:“此人位居五大護法之第,自然有過人的本事。”沉呤半響,說道:“邪教五大護法向來被稱為金木水火土,想必這金酉當真練就了一身金剛不壞之身。”
夏言道:“要破他金剛不壞之身,不知有什麼辦法?”
花天語沉呤半響道:“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他既然是金剛不壞之身,世間萬物,想必也隻有火能克製他。”
夏言道:“他既然能是五大護法之第,想必普通的火也奈何不了他。”
花天語道:“夏兄不是有一種天地之火麼?這火定能克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