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外麵有人,女人不知哪裏弄的衣服,緊緊披在了身上。
從棺材裏坐了起來,沒有出來的打算。
這個時候鬼魂都不敢出來,否則渾身的陰氣會被陽光散盡隨風吹走。
不像剛逝去的人,身上殘留有生氣,勉強能在白天維持數日。
待到隻剩魂魄時,便到離開人世的時候了。
“你來了?”墳墓裏傳來女人的聲音,小玉有些緊張。
“我說過會來找你。”
“怎麼,你也想把我帶走?”女人說話間帶著怨氣,貌似心願未了似的。
“白蓮,你怨氣太重,會有更多人因你而死,你不屬於這裏!”方沐霖語氣堅定,不容回絕,初具判官的嚴肅。
“你是誰,為何要管我的事?”
“我,我是陽間判官,為了讓你解脫,不讓無辜的人死去。”
“判官?無辜?因我而死的人沒有無辜,他們無一都是貪圖我的身體,我滿足了他們,總該讓他們付出代價吧!”
“白蓮,我不知道你有何冤屈,事實是你害死了很多本不該死的人,帶你走也是為了度化你早入六道輪回。”
兩人開始針鋒相對,各持理由。
“你有多大本事能幫我,難到就憑你一句話?”方沐霖清楚墳墓裏的女人遊蕩了百十年,不會輕易把自己放在心上,要想別人信服,隻能顯示自己的實力。
高逸天接管了封鎖山坳的任務,方沐霖心沉氣凝,雙臂輕抬,周圍的空氣隨之波動湧進棺材裏。
“你要做什麼?”女鬼開始有些擔心。
緊接著方沐霖雙眼變得血紅,如同黑馬的眼睛。
雙手不斷變化,整個後山開始刮起了颶風。
都朝著自己腳下的這片小山坳,女鬼似乎感受到了外麵的變化。
臉色有些難看,坐直身體,全身散發著陰涼氣息,封鎖了木棺,試圖阻攔方沐霖的氣場。
氣流的湧動穿梭在土裏,飛在棺材木洞間,快速的流動使棺材和土壤分離。
整具棺材懸浮在土中,女鬼知道事情不秒,敵不過方沐霖。
沒等求饒,他手掌間變化的更快。
存放百年的棺材開始散發出一絲絲白煙,冒出火星。
隻是頃刻間,整具木棺化作了一抹塵土。
連同女人身上的衣服也是毀之殆盡。
空洞洞的墓坑裏隻有女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裏。
突來的火焰已經讓女人看到了方沐霖無可觸及的力量。
若不是手有分寸,女人的身體和靈魂也會全部散盡,她幾乎嚇傻了,遲遲不語。
方沐霖的本事,高逸天很是佩服。
兩人雖然同具相同力量,不過他隻能運用十之六七。
方沐霖心知有了實力,才更具話語權。
“我認栽了,你們停手吧,況且衣服都沒有了,你們還想怎樣?難道也垂涎我的身子?”方沐霖沒有理會,女人開始妥協,不再囂張,他緩緩收回雙手,背在身後,墓坑裏的煙霧也漸漸從墓坑抽了出來,消散在山坳裏。
“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帶你回地府!”
“我不甘心!”女鬼仍心有不情願。
“好吧,你說說怎樣才會甘心離開,興許我會幫你。”方沐霖不是靠武力解決問題的人,隻好問清楚女人的心願。
“你真能幫我?”
“當然,以我名義作證!”
“我隻是不甘心就這麼死去,讓加害我的人逍遙自在。”
“那好,你說說緣由。”
女鬼長歎了一口氣。
“我知道你與其他索命人不一樣,我就告訴你事情的起因,其實除了那些心數不正之人死於我手,我更是一直在等一個人經過,為了等他,我在這等了幾年。”
“等等,你說你在這裏等了幾年?你到底死了多久?”方沐霖打斷了女人的話。
“我,我也不記得了,也許很久了。”
“好吧,你還是說說以前的事情。”
“這是我最不願提起的事情,其實我本是大戶人家的養女,養父母沒有子嗣,從小待我視如己出。不過隨著慢慢長大,養父漸漸顯露出了邪惡的一麵,當我初具少女模樣的時候,養父總是時不時動手動腳,甚至會直接在我洗澡時進到房內,出於感恩之情便沒有將此事告訴養母。誰知後來越演越烈,養父也是更是大膽,趁著沒人便會將我摟如懷中上下其手,後來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摧殘,我便打算離家出走,當時一切準備妥當打算夜裏離開,沒成想當天養父酒性大發,直接堵在房門前將門反鎖,家裏人多又不敢聲張,這一次徹底看清了他的真麵目,我抵不過,衣服被他用力扒光,強行按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