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知道我能下地府的時候,表現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稱下次去的時候要帶她一起參觀參觀。
哼,下次,再有下次恐怕就是真正的死掉了。
我們三個男人都不覺得這種事能搬上台麵開玩笑。
問到蔣帥為什麼不能來的時候,秦晴說這兩天他被一個女生給勾魂了,被迷得神魂顛倒,茶飯不思,眼睛裏隻剩那個女生。
我說他那人再怎麼色,也不能色成這副樣子。
高逸天在一旁說:“今天中午在宿舍,他躺在床上不斷重複叫著一個名字,我猜應該就是那個女生。”
我說:“他不是喜歡那個邵依凡嗎,那麼快就移情別戀?”
“他念的名字就是叫邵依凡。”高逸天答道。
不會吧?
邵依凡也在這所大學?
我不太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便和秦晴描述:“是不是眼睛大大的,黃綠色的眼瞳,長得挺漂亮又可愛的那種,還紮著雙馬尾,看上去有點靦腆內向?”
“靠,靦腆內向個鬼呀,騷得不行,很多男生都被這個女生給迷住了,可她偏偏喜歡給蔣帥這個癩蛤蟆撩,想不通,想不通她的審美觀和什麼心態。”秦晴揉著太陽穴吐槽道。
我心想,不對呀,邵依凡是這種女人?
我問在一旁一直埋頭苦吃得黃大仙是不是有古怪。
他艱難的吞下一口食物,聳聳肩道:“古怪什麼,一個正值青春期的男生喜歡女生有什麼不正常?哪天你們其中一個真正喜歡上一個對象的時候,說不定比蔣帥還癡迷瘋狂,老板,再炒份豬大腸,太好吃了。”
黃大仙話剛說完,我瞥見見他悄悄撅起半邊屁股。
這騷動作,難道是?
我剛聞到那一丁點味道就受不了,直接逃走,高逸天反應也快,緊隨其後。隻剩秦晴一個人還在埋頭苦吃,看到我們突然跑走,忙問我們去哪!
緊接著我們遠遠聽到秦晴的狂吼聲:“老板,你們家的大排檔怎麼擺在那麼臭的地方,臥槽,像吃了滿嘴屎一樣!”
高逸天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說:“斷腸草的副作用?”
我說:“有可能!”
把黃大仙安置好,也把小黑留在他身邊,以防有個照應。
回到宿舍正好是熄燈的時候,蔣帥不在,不知道跑去哪。
第二天早上才看到蔣帥躺在床上,一臉憔悴。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秦晴指著不遠的一個女生喊道:“來了來了,就是那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紮著雙馬尾的女生。”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那個女生單獨坐在一處空位上,不知是太過受關注還是不討女生喜歡,她旁邊沒有一個人敢主動坐下去。
再仔細打量她的五官,媽的,就是邵依凡。
和在高中時沒什麼兩樣。
秦晴說她是裝的,說我不在的時候,對蔣帥又是拋媚眼,又是隔空飛吻,騷得不行呀,現在想想都雞皮疙瘩的。
是不是蔣帥不在的原因,所以才正常?
秦晴若有所思,說有可能。
本想上去打個招呼,但想想,這時候上去有些浮誇。
我突然想起上次紅頭辮請筆仙的事,秦晴說那次之後學校沒什麼什麼特別的事,也不見有什麼回應,有可能是嚇跑了。
希望如此,但不希望是漏網之鬼。
下午放學回到宿舍,發現蔣帥還在睡覺。
宿舍的公用電話響起,我離得近,接起來一聽,是個女孩。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你好,蔣帥在嗎?”
咦,是邵依凡?
我放下電話,趕緊把蔣帥搖醒,說是女生打來的,他聽到一骨碌爬起來,幹淨利落,毫無拖泥帶水去接電話。
蔣帥看起來很是興奮,不斷的點頭連續說了三聲好字。
他掛掉電話,又爬回床上繼續睡覺。
我拉住他問,是不是邵依凡?
蔣帥笑得一臉幸福,“嗯,我和她在一起了,今晚還有重要的事和她做,別打擾我睡覺,乖,我好累。”
高逸天悄悄在我耳邊說:“有點怪,你看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