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1剛掛了朱建湘電話劉國韋也打電話過來了,並要我帶上女朋友。
我無話可說,猶疑地看了文靜一眼,推是推不掉了,唯一的擔心就是怕看到彭芙蓉。文靜當然看出了我的為難,很懂事地說,“你去吧,我先回去。”
我看她一眼,下定決心說,“沒什麼,不就是唱歌嗎。”說完拉著她的手去找朱建湘,雖然如此,我的內心還是惴惴不安。
劉國韋邀的人不少,除了吳康樂與朱建湘還有另外三個人我以前沒見過,想必也在上海混。而且每個人手上都挽著一個美女,隻有朱建湘一直獨善其身。
吳康樂其實沒有帶彭芙蓉,牽著我手臂的也不是李豔麗,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子。我空擔心了一場,自己也覺得沒趣,在心裏嘲笑自己。吳康樂是什麼人啊,朝三暮四,見異思遷,喜新厭舊,根本不把女人當回事的人。
劉國韋與吳康樂以前都沒見過文靜,乍見到她眼睛都直了。然後吳康樂不無妒忌地說,“訓子,你做生意有做女人這麼厲害就好了,那樣說不定整個上海北都是你的了。”
朱建湘也許覺得吳康樂太過分,插言說,“文靜是我女朋友,你們走後我在道為公司招的業務員。”
我並不在乎我的挖苦,謙虛謹慎地笑了笑,同其它人一一打招呼,然後又介紹文靜與大家認識。
1因為每個人都帶著女朋友,小姐自然是不叫了,大家除了唱歌就是喝酒。這兩樣我都不怎麼樣,小心地陪著大家。文靜也是第一次到這種場合,不敢放肆,在大家的要求下唱了一首《微光照射》,之後與我一起坐著看大家唱歌。
玩到中途我起身與大家告辭。那時吳康樂我們玩興正隆,也不在乎我走不走,除了多看了文靜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劉國韋倒是客氣地挽留我幾句,見我們實在要走也不好強人所難。朱建湘看看大家每個人都摟著女朋友,覺得自己單獨一個人留下來沒什麼意思,也站起來道了個別同我我們一起出來了。
回到民治快十一點了,洗完澡就上床睡覺了。第二天早晨起床,與往常一樣兩人到公園裏鍛煉一番,重新回家洗過臉才去上班。有好長時間沒擠公交了,再次回到公交站台,她覺得站台上的人似乎比以前多了許多,不過這也沒關係,反正有人保護著她。每天又能牽著我的手上下班了,她感到非常快樂。
日子遛得飛快,轉眼我在新的公司上班三個多月了。幾個月來我工作出奇地順利,業績蒸蒸日上,甚至比在道為公司上班時還得心應手。這種炙手可熱的情況給我帶來的是內心的不平靜,曾經湧動過的潮汐不會因為大海的退潮而永遠平靜,我內心隱藏著渴望也隨著這業績而萌動。我把不準自己哪一天會不會突然辭職不幹。
第三個月的工資發下來後,Derek覷準我上洗手間時跟出辦公室,紅著臉說想找我借三千元錢。三千元?我遲疑了一下,看了Derek一眼,還是數了三千元錢給我。Derek感激淋涕地看著我,拿錢的手微微發抖。
我看了看空蕩蕩的走廊,微笑說,“收起來吧,沒什麼。”然後和我一起走回辦公室。我剛在自己座位上坐好,Alice輕輕地走過來小聲地問我發了多少工資,我把一根手指伸到嘴唇跟噓了一聲說,“保密”。
Alice不高興,噘著嘴說,“不說拉倒,反正下班後你要請我吃飯。”我微笑著朝她打了個響指說,“OK!”Alice無話可說了。
我們說話時Dick一直注意著我們,我原想請Alice去DJ玩,這會見我答應請Alice吃飯,不失時機地說,“Ddcid,你請客不能光請Alice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