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話可說,猶疑地看了文靜一眼,推是推不掉了,唯一的擔心就是怕看到彭芙蓉。文靜當然看出了我的為難,很懂事地說,“你去吧,我先回去。”
我看她一眼,下定決心說,“沒什麼,不就是唱歌嗎。”說完拉著她的手去找朱建湘,雖然如此,我的內心還是惴惴不安。
劉國韋邀的人不少,除了吳康樂與朱建湘還有另外三個人我以前沒見過,想必也在上海混。而且每個人手上都挽著一個美女,隻有朱建湘一直獨善其身。
吳康樂其實沒有帶彭芙蓉,牽著我手臂的也不是李豔麗,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子。我空擔心了一場,自己也覺得沒趣,在心裏嘲笑自己。吳康樂是什麼人啊,朝三暮四,見異思遷,喜新厭舊,根本不把女人當回事的人。
劉國韋與吳康樂以前都沒見過文靜,乍見到她眼睛都直了。然後吳康樂不無妒忌地說,“訓子,你做生意有做婦人這麼厲害就好了,那樣說不定整個上海北都是你的了。”
朱建湘也許覺得吳康樂太過分,插言說,“文靜是我女朋友,你們走後我在道為公司招的業務員。”
我並不在乎我的挖苦,謙虛謹慎地笑了笑,同其它人一一打招呼,然後又介紹文靜與大家認識。
因為每個人都帶著女朋友,小姐自然是不叫了,大家除了唱歌就是喝酒。這兩樣我都不怎麼樣,小心地陪著大家。文靜也是第一次到這種場合,不敢放肆,在大家的要求下唱了一首《滾滾紅塵》,她的歌唱得深情悠揚婉轉,迷人而深情的打動了今晚來歡樂的人。尤其是唱到動情處,她用自己艱難成長的心跡改編了的曲目識得了在場人無數的眼淚,我們不知道在上海打拚訴人們居然不存在著如此的高人,這讓人歡欣鼓舞文靜和我更是刮目相看,這時,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是對在座的人說的一樣,通過我和文靜我們兩個人誤傷的歌曲,喚起了我們內心深處深沉的覺醒,認識到許多曾經不知道的事情和隱藏世界的奧妙。
之後與我一起坐著看大家唱歌,在這兒的人們壞賬都沉浸在無比的幸福和歡樂之中,我們之前曾經有的一些小小的誤會與芥蒂都已蕩然無存了,代之而來的隻有美好和歡娛,這也是極其難得的一種好事情,做人和相處如果都能像今天這樣款式刻有多好呀。
玩到中途我起身與大家告辭。那時吳康樂我們玩興正隆,也不在乎我走不走,除了多看了文靜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劉國韋倒是客氣地挽留我幾句,見我們實在要走也不好強人所難。朱建湘看看大家每個人都摟著女朋友,覺得自己單獨一個人留下來沒什麼意思,也站起來道了個別同我我們一起出來了。
3030我心裏也不是滋味,吃完飯我再沒心情去DJ玩了,走出餐廳向大家道別。大家都覺得我好奇怪,一起挽留我,我堅決地搖搖頭轉身默默地走了。
Alice追上來勸慰我說,“Dd,你用不著為我難過。”
我苦笑著搖搖頭,“我不是為我難過,我是為自己難過,”我取下自己的眼鏡用手抹了一把臉戴上眼鏡接著說,“我隻找我借幾百元錢我都拿不出,我能不難過嗎!”我就無可奈何重重地歎息一聲對她說,“你們去玩吧,我還有點別的事,真的。”
Alice見我堅決要走也不好再挽留,與我道別轉身去追Amy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