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氣得直瞪眼，發急道：“你這人是怎麼的，我是個壞女人嗎，我說過我要變壞嗎？”
冰潔見她生氣，連忙安慰她，要她不要理會我。
仇大海看不慣文靜是因為私下裏我曾經想請文靜吃飯，文靜沒買我的賬，幾次下來就對她懷恨在心，認為她是個假正經的女人。我不以為然，繼續說：“我沒說你壞，也沒想過你變壞。不過作為一個女人沒必要這麼拚命，再說女人賺錢多半不會成功，成功的女人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她表麵上風光，似乎能把握自己的人生，實際上卻無法把握自己的青春與家庭，一個女人太好強，哪還能照顧好家庭，家庭都不幸福，錢再多有什麼用。賺錢的女人累，女人累了就老得快！所以找個好男人嫁比什麼都強。”
“你的口才不錯啊，”我本想說我幾句又怕我麵上不好過，勉強笑了笑說，“看問題不要這麼偏激。”
蓶明反對說：“謬論，男女平等，照你這樣說女人就不能有錢，你到外麵看看，上海的街上哪個女人沒有錢，有錢的女人都很快樂。”
仇大海冷笑道：“有錢的女人都是壞女人，因為女人隻有變壞了才有錢。”
冰潔也吃完了飯，放下筷子反駁道：“你這話說得沒道理，現在有很多女實業家，服裝行業的老板絕大部份是女的炎帝城紙業的董事長林菲茵也是女的，難道她們都是壞女人。”
仇大海被她質問得啞口無言，看了我一眼草草說：“不同你們說了。”
我怕我們繼續爭下去傷了和氣，息事寧人：“不要爭了，還是想想明天的工作吧。”然後招手叫服務員過來買單。
文靜還有點惱火，餘怒未息地說：“你這個人說話太討厭了，好象女人要永遠依附你們男人才有飯吃似的，社會不同了，收起你的大男人主義吧。”
眾人都勸她不要再說了，我買了單同大家一起走到街上各自分手了。
文靜並沒有馬上離去，看了我一眼，裝著很隨便地說：“頭，你住在哪裏，我去你那裏看一下行吧？”
我抬頭看看街上閃爍的霓虹，又看看天才說：“一個男人住的地方除了髒和亂，再沒有什麼好看的了，再說孤男寡女也不太方便吧。”
“身正不怕影斜，有什麼不方便，再說你是我的頭，你就不應該關心關心我嗎，除非你屋裏有人。”
“牙尖嘴利，怕你了，回去好好休息吧，跑了一天不累嗎。”我說完轉身走了。望著我消融在夜色中的背影，文靜隻好跺跺腳，不服氣地噘著嘴走了。
我回到家裏周紅霞正坐在舊沙發上拿著計算機在算賬，笑了笑說：“老板娘，今天又收了幾鬥？”周紅霞繼續低著頭算，隨口說隻賺了個飯錢。
我放下包，走到她跟前不屑地說：“隻賺了個飯錢這樣計算，斤斤計較。”
“什麼斤斤計較，這叫注重細節，天下難事必作於易，天下大事必作於細，成功的人都是注重細節的。”
我在她傍邊坐下來，懶洋洋地笑著說：“成大事者不必拘泥於小節，說得好聽點你這叫做精明，說得難聽點就是摳門，總之女人都是摳門的。”
周紅霞已把賬算清了，放下計算計一手捏住我的鼻子，發狠道：“我就摳門給你看看。”同時腿也搭過去坐到我上麵，用另一隻手來拉我。
我搞她不過隻好討饒，她偏不饒我，把我推倒在沙發上騎在我身捉弄我。鬧了一會她才停下了，然後繼續躺在我身上詢問我晚飯在哪裏吃，和什麼人在一起。我老實地告訴她和公司的同事在一起吃的快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