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她低著頭走她的休息處,她退下了她漂亮的睡衣,露出粉紅色的三角短褲、玫瑰紅色的內在衣物,小麥色的肌膚。
此時的她如同一滴導引蒼蠅覓食的鮮紅血滴般茫然葡匐在肉砧上,把我的頭腦熏蒸的比那隻蒼蠅還心急的了。
我緊挨著躺在她身旁,一隻手緊抓著她的短褲頭,一隻手插在她小腹與短褲相連處,正準備要那樣……不料她口氣十分堅定地說:”不行,你且慢著……“
她這一突然變化,讓我雲裏霧裏的摸不著頭腦。這時剛鼓足勇氣的我隻好暫且泄氣,聽由她的胡亂處置了。我好不容易激發起來的雄霸之氣就這樣被她的這一聲慍怒的斷喝給如用水澆大火般給淹滅的隻剩下輕煙樣的歎息了。我唉了一長聲,隻好歎息著無限傷感地說:”小妹,你剛才還好好的把身子緊挨著我,不是說過要讓我戳你的嗎?怎麼你現在這樣快就反悔了啦?“我稍微停了下又繼續說:”你莫非是想騙我的錢財吧?要不你就是對我做了感情遊戲,讓我的心田和大腦倍愛折磨。我現在很是懷疑你,你該不會是一個害人精吧?“
這時躺在床上的她卻突然無端地傷心啜泣了起來,而且看樣子是真的很傷心,不像是在戲弄我的感情似的。這突如其來的巨大變化,弄得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因以前的我不管遇到什麼傷心的事,一向都是別人哄著我讓我開心的,從生下來直至長到今日還從不曾因為什麼事而去哄別人讓他人開心、快樂呢。
後來我知道這女人名叫林飛音。
名如其人她不但長相甜美,惹人喜愛,還天生具備一副讓人著迷的十分動聽的好嗓音,她美妙的歌聲還在她下讀小學時就迷倒了她所就讀的學校的不少學生和老師。
林飛音的學習成績本來是很好的、品德也十分的高,她在學校裏是一個倍受同學和老師們稱讚的五好學生。在學校裏,做比如打掃衛生什麼的、還有就是幫助有病痛的學生以及他們的家犯病的人解困那樣的事情,在她班裏的幾十個學生中,她總是處於前列,從不比別人落後。
但由於後來她的父親得了白血病,需要大量的錢財來為他治病,以前她的家庭相對於她們那個村子的人來說應該還是較富裕的,但醫院說若幫她的父親把病治好,少說要80萬,她們家庭充其量也隻能湊足20多萬元,應付不了昂貴的醫療費用。
這林飛音在家裏是一個孝女,她為了減輕家裏的經濟壓力,瞞著她全家的人悄悄的就出去廣東打工了,要是她的父母知道此事,那說什麼也都不會同意的。
到廣東後她先在一家私人造紙公司上班,他們這些上班族的主要任務是做陰間用的錢、紙、香、燭、冥貝、冥衣、冥屋、冥車之類的東西,另加上道士們用的物件。
總之一句話,她所從事的工作就是既為死人服務並且又反過來生產製造製裁鬼們所用的物品。這廠子裏的作業生產看似充滿了矛盾,其實一點也不矛盾的,因為人要賺錢、要生存,隻要有錢賺的活,是什麼活都可以幹的。不過這比起做殺人越貨的勾當當然還是要好得多,但這是一個神秘的私人製造加工廠,很大程度上帶有黑廠的某些共同性質。
林飛音是一個道長女兒,她身上具有一種別人所不具備的氣質。
就是無論她生產出來的什麼用品,購買過的人回頭率十分的高,公司領導人要她交出秘訣,她說我有什麼秘訣的,還不是和你們一樣的在這裏用功生產。公司的首領們說什麼也不相信她的話,就把她送到他們廠裏常關工人的一個暗得不見天日的狹小漆黑的房子裏關著,開始的一天還給她三餐飯吃,後來又減至一天兩餐,到最後是一天一餐飯都不讓她吃了,她都快要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