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嘹亮的知了喚來了夏天的炎熱。
人們有時候就會在想:夏天的太陽小的還沒有舉在天空上的足球大,為何能散發出如此灼熱的熱量。
已經九月份了,太陽依舊如打了幾百毫升雞血般,恪盡職守又可以說盡心盡責的做好他每天重複的舉止――就是每天升起落下,一直重複到太陽係毀滅。
那麼熱的天氣,一些遊手好閑的人們,都集聚在碩大商場的裏麵,感受著巨大空調所帶來的冰涼空氣,這個時候他們會露出一副享受的樣子,接著一臉嘲笑的看著外麵不斷從玻璃窗前路過,不顧酷暑的白領精英們。對沒錯,他們就是掌控著這座城市所有股票趨勢的幕後黑手,他們不懼嚴寒,不畏酷暑,每天踩著高跟鞋如踩著風火輪一樣,快速從人群中“飛過”。其次的就是那些上班族了,領著公文包,一身西服把他們裝點的如一杆筆,直挺地從人群中驕傲的走過去,不時的還扒拉一下頭上花了早上一個小時吹好的發型,如一個傲視天下的公雞。他們腳下花了自己一個月工資所買的千元皮鞋,把它擦得鋥亮,如果拿起來就可以當鏡子了。
他們扮演著所有的角色,進行著不同的人生軌線,就如每班的火車一樣,就是到達著不同的目的地。如果真有同一軌道的列車,那它們的目的地卻不相同。如果真的相同了,卻列車卻不相同。就如人生,他們幹著同樣的事情,卻有著不同的心。
精英白領們每天分秒必爭,掐著表,並一遍遍的看著手機中那一列列文字或者一條條線路的曲折升降。如果升了他們會高興得發狂,如果降了那就像一個大錘子,在頭上狠狠敲了一下,輕者改部門,重責永不再見。看似簡單的生活總是那麼的難,其中的水比想象的要深上千萬倍。
但是,無數人都在憧憬著一個年代――那就是上學時期。無憂無慮的生活讓這些已經為錢所迷失方向的精英們,羨慕不已。每次走在大街上,看著那些背著書包,打打鬧鬧的學生們,都不由為自己現在的生活所歎息。
四麵黃色的圍牆,像一座監獄,把那些祖國的花朵孕育其中,細心嗬護、施肥拔草、普及陽光。無憂無慮的比皇太子還皇太子呢。
都說學校是社會的縮影,不信你看:那些手抱書本,一臉自豪的從校園馬路上走過,不時得看著戴在手上的手表,然後倆眼一瞪,快速向教學樓內衝出,隻因為要錯過晨讀了。還有一臉懶散的從校門外的商店走進教室的學渣,他們扮演著社會中的痞子,在學校中肆無忌憚的走著。還有那些撒進人群就找不出來的普通人們,他們成績一般,像一些路人,時刻扮演著配角的工作。
一曲動聽卻有些煩人的上課鈴聲,像一隻隻大手,把那些心在於野的學生們的心思,全部抓了回來。看著那些陸陸續續走進各自教堂的學生們,接著一身黑色製服的老師,紛紛進入教室,開始對著祖國的花朵,細心施肥起來。
而在教學樓的第二層的中間教室內,傳來了一聲女子憤怒的聲音:“於晨光還沒有來嗎?”
一身黑色製服的二十多歲女子,白皙的臉蛋就如T台上的模特,細高的身材誘惑著下麵正處在青春期的少年們,大而明亮的眼睛看著下麵學生搖頭的樣子,頓時感到火冒三丈,她把腳下的高跟鞋踩的“噔噔”直響,看那樣子非要把下麵地板踩穿,讓那些混泥土落到下麵正在授課的老師頭上,才算罷休。
女子雙手揉起了太陽穴,她心想:天啊!把於晨光殺了吧!不然我會少活十幾年的。想到這,她走到教室外麵的走廊上,向外麵大門外眺望著,銳利的眼睛在陸續上班的人群中找著什麼。不一會她看到了一個少年拐進了校園中,看著少年不急不慌的樣子,女子氣的頭發就炸了起來,然後轉身踩著高跟鞋,再次“噔噔”的走了進去,開始講課起來。
於晨光拐進校園就看見站在二層教學樓走廊上的班主任思博雅,因為離得太遠,看不見她的表情,所以於晨光對著她擺了擺手,齜牙的笑著。就是著個動作,讓思博雅感到腦中有什麼東西炸開了,她手握戒尺,用力的手攥得煞白煞白的。在黑板上寫著知識的手,不知道捏壞了多少個粉筆。
寫了沒多久,於晨光就站在了教室門前,說了句遲到。當瞄過思博雅那仿如殺人般的眼神,於晨光苦苦地笑了,他現在想抱住麵前的大長腿苦苦哀求麵前的女子不要處罰他,不過當看到她腳下細如針尖的高跟鞋,他怕麵前的女子會對著他的腦門來這麼一腳,然後大聲說:“我要和你同歸於盡。”
於晨光相信她一定會幹出來的,沒有比於晨光更了解她了――因為就是他每天光顧著她那辦公室。有時候於晨光就會想:她那麼愛打人,為什麼還要給她一個特級教師的稱呼呢?難道校方人的腦子都被驢踢了嗎?不僅如此,還被評為全國最年輕的特級教師。
最後於晨光咽了口口水,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思博雅那壓抑著憤怒的聲音傳來了,說:“回座位上去吧,下課後來我辦公室。”
於晨光一手提著外套,一手插在褲兜中,手臂上塊塊分明的肌肉把那些思春少女的眼球吸引過去了。對於於晨光這個體育生來說,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
於晨光拉開自己的課椅,坐了上去。他的座位正好靠近窗戶,他手柱著尖如刀削的下巴,看著天空上孤獨飄蕩的白雲,心中不知道想些什麼。不過,這個樣子確實把前麵講課的思博雅氣得不輕,那快要被氣得休克的思博雅,正盼望著下課。
於晨光所在的這所學校,是一個省級頂尖的高中,裏麵名師數不勝數,而於晨光身在的教室又是這所學校的尖子班,在外麵看來於晨光就像撞大運了一樣,但是於晨光卻不這麼認為。於晨光的成績總的來說甚至連那些學渣都比不上,但是他一身的運動神經和那已經成型的肌肉身體,讓他在全省運動會中都取得了很好的成績。並且他的身體都是那些看似文靜暗地裏卻悶騷至極的女生yy的對象,每當看到於晨光從麵前經過時,那臉蛋比蘋果還要紅。於是,於晨光就變成了全校男生的公敵。
一曲讓所有人都舒心的下課鈴聲在寂靜的校園內傳開了,所有的人都蜂擁著向外麵跑去,這個校園又恢複了生機。當然,思博雅的辦公室中卻充滿了怒火。
“說吧,你今天為什麼來晚了?”按耐住怒火,一絲理智還存在於腦中,思博雅鎮定自若的說道。
“睡過頭了!”簡簡單單沒有一絲掩飾的回答,此刻的於晨光有點佩服自己,居然在她的麵前說出來真相。
“喀啦!”仿佛有什麼東西破碎了,思博雅咬牙切齒的一句一頓道:“你、說、什、麼!”
於晨光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他看到思博雅那閃爍著狠光的眼睛,苦澀的嗬嗬笑了幾聲。
“你還笑得出來,你就是屬破車的,每天必須按時修理,你知道的你睡過了兩堂課,你知道不知道!”思博雅像拿著RPK般對著於晨光掃射著。
“漂亮的老師,你息怒,學生我再也不敢了!”於晨光裝作楚楚可憐的看向思博雅,時而久之經過無數次挨罵挨打的於晨光,總結到一條對付思博雅的辦法:既然打不了你,就惡心死你!
思博雅頓時怒火熄滅了,一股惡寒從腳跟竄向天靈蓋,胃裏翻滾得酸水差點沒讓自己吐了出來,不過她沒有退縮,不過語氣沒有前麵強硬了:“你當我會再上你的當嗎?你難道沒注意到,昨天你也是這樣回答的嗎?”
“這個……”於晨光無話可說。
“不過你還不錯,居然沒有放棄來學校,不錯!”思博雅話語一轉,微笑著對於晨光說。
“嗯?”於晨光當然不傻,他當然知道裏麵的道理,先打你一巴掌,再給你點好處,在人的虛榮心中,他會把挨的那巴掌忘掉,隻記得好處。這就是皇帝拉攏人心的統一辦法,讓那些大臣們死心塌地而且還高高興興的挨上那麼一巴掌,還感激得跪在地上傻乎乎的說:“多謝皇上!”
當然於晨光才不那麼傻,他連忙接過話頭說:“那我明天最後一節課再來好不好?”
“滾!”思博雅終於再也按耐不住了,她怕自己殺了於晨光,就趕緊把於晨光轟走了。
從辦公室回來,於晨光再次坐在了位置上,等待著最後一節課的到來。
正在想著中午吃什麼的於晨光,突然感覺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他轉頭看見一個黑臉的少年,如果這個少年再白一點,樣貌決對不壓與那些畫了妝的男明星們。
一臉浪蕩地對著於晨光說:“怎麼?班主任又叫你去辦公室去了?我說班主任還挺喜歡你的,要是放在我們身上,估計已經挨打了!”
於晨光拍掉他放在自己肩膀上得手說:“王藝,你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你沒看見她那臉氣得發綠的樣子?超可怕。”說罷還心有餘悸的抖動了一下。
“俗話說的好,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就變壞!”王藝戲謔著說道。
“滾,你滾!”於晨光現在想殺了麵前這個想看自己出醜的混蛋。
放學,一個女孩叫住了於晨光,“晨光,等我一下唄,我要值班!”
於晨光看著麵前身穿藍色外套,下麵一個女式牛仔褲,把那雙腿包裹的又細又長,像兩條筷子,如果不彎曲的話。相貌絕對能排上全校前十,隻不過她不是於晨光的女朋友,而是小時候的玩伴,名字叫於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