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就那個東西……能叫作狗嗎……”青玉一聽蘇念說這個詞,不由得嘟嘴怨哀道。
誰家的狗那麼壯,那麼四不像。這些也就都算了,還那麼凶,長著和狼一樣的獠牙,卻是精通語言。
蘇念聞言不禁額冒三根黑線,轉而問墨寒,“墨寒,那隻狗去哪裏了。”
墨寒感覺蘇念好似還是挺在意那隻狗的,有些為難地看著蘇念,道,“走了。”
“去哪了。”蘇念狠狠盯著墨寒,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生怕漏了他說的一字一句。
那“狗”雖長得不善,可是她從未因為哪隻狗長得不好看就有偏見。
墨寒頓了頓,又想起那個奇怪的啞巴男子,卻還是對蘇念實話實說,“方才祖農部落裏的啞巴男子前來將……”狗“……帶走了。”
啞巴男子?蘇念腦海中浮現那個與尋常祖農部落男子著裝長相都格格不入,大相徑庭的清秀男子,黑眸眸色微暗,淡淡道,“嗯,那我們現在便下山吧。”
轉眸,對著青玉道,“青玉,墨寒和裴子墨先下山,你陪我找個地方沐浴。”
青玉聞言不禁微微一愣,這荒山野嶺的,有地方洗澡?“小姐,你確定,這鬼地方有地方洗澡?”
蘇念清眸淡淡看了看四周,自古有山必有水,又不是北漠那般蠻荒沙漠之地,有山地方,怎會沒有水。“大抵是有的。”
裴子墨聞言微微蹙眉,看了看蘇念,輕咳兩聲,“此處往東不遠處,便有清幽潭水一汪。”
蘇念聞言怨怠地瞪了裴子墨一眼,拉起青玉的手,往東走。可能是蘇念受不了未淨身的感覺,也不顧那怪異的感覺,腳步輕盈地走的飛快,耳聽八方,朝著那隱隱水聲走去。
很快,蘇念和青玉便到了那潭水處。
蘇念脫下衣物交遞給青玉,一躍躍入那不算太深的潭水,而青玉則是無所事事地蹲在潭水邊,手時不時拂拂水波,低頭看了看蘇念褪下的衣物,質地柔軟,繡工精致,嘿,想不到那木頭臉還挺會挑衣服。
青玉撫了撫那藍衣紗裙擺上的繡工,無所事事地問蘇念,“小姐,你與裴世子……嗯……那個啥……是什麼感覺啊?”
好吧,她是故意的,一直想問來著。
蘇念聽青玉這話,不禁額冒三根黑線,這種事情,什麼感覺……“沒什麼感覺。”
青玉聽了反倒是愈發好奇,瞪大了眼睛,“小姐,沒感覺?”
蘇念背對著青玉,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青玉,你問這個幹什麼。”
“不是啊,我就是問問……林老夫人說過會很疼的。”青玉單手撐著下巴,純淨眼眸滿是好奇,“可是小姐好像並沒什麼……因為小姐連叫都沒有叫,疼不是應該會尖叫的嗎,小姐的聲音很細微啊。”
蘇念臉色緋紅,還好是背對著青玉,可是如果不是背對著青玉,恐怕她會忍不住動口教訓青玉了。
林祖母也是的,有事沒事跟青玉這麼一個小姑娘說這些做什麼,而且……青玉居然聽到了聲響?!“青玉,你和墨寒,都聽到了什麼。”
青玉晃晃頭,“都聽到了啊,從開始聽的時候到最後走開,都聽到了,小姐問這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