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宇似乎還能想起,匆忙要去上學的女孩見到自己打著哈欠不慌不忙去樓下買早餐時的羨慕眼神。
在聽到了哭泣聲後李品無視那些暴徒的威脅搶在黃宇之前走上前去。推開不知所措的暴徒直接就走進了房間。
黃宇握緊的手緊了後又鬆、鬆了後又緊,也是沒再跟上前,他知道在這裏不定時的居住過一段時間的李品和用這一家人的交情要比自己深得多。
他現在現在需要發泄,讓他一個人解決反而更好。
那群軍人在見到李品上前,也是不再有什麼動作,有些人甚至將手中的槍都放了下來。和黃宇一行人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一起經曆過的戰鬥卻是不少。
在這些人心目中也是對黃宇等人有著自己的評價,李品論攻擊、爆發、堅韌都不是最強的,但是遠近全能的他下手時那毫不猶豫的手段卻是給人留下的深刻的印象。
若是找一個形象來比喻李品,那麼右手捉筆,左手持刀的酷吏形象卻是正好。
在那房間中一群男人正在對三個女人進行侵犯,在女人的哭泣尖叫聲中,男人們發出得意的笑聲。
年幼的女孩還沒有成年卻是被一夥人圍住虐待,身上傷痕累累,隻能夠絕望的哭泣,換來的卻是暴徒們變態心理的滿足。
中年的婦女已經麻木隻是瞪著空洞的雙眼看著倒在地上的一男子屍體。
那兩個女孩是哪對中年人的雙胞胎女兒,那倒地的男人是她們的父親。
在這種末世之中,人性醜惡被無限的放大,在經曆過無盡的殺戮之後,黃宇等人都是對人類中的墮落有了心理準備,可是在自己親眼見到之時還是表現了震驚。
李品手上的電光閃耀亮起,細小的電蛇在他的手臂上遊走爬行,他的臉色一如既往陰鬱,隻是原本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卻是被他取了下來。
李品單手連連揮動,就將暴徒都是丟進了房間,而暴徒們手中的弓弩,李品卻是理都不理,好似那紮在他身上的並不是箭矢而是牙簽,不,好像牙簽都有些高估了。
關上了房間門之後,電光閃耀間,房間裏的暴虐的氛圍不曾改變。隻不過先前由女人的哀嚎尖叫點綴,現在卻是由男人絕望嘶吼渲染。
在一切的聲音都平靜下來後,這個世界在灰暗的天空包庇下竟然也顯得如此的“安詳”。
最後,李品將三個女人都領了出來,看到黃宇等人,習慣性的理了理自己的襯衣,不過現在在他襯衣上麵都是沾滿鮮紅的血液。
而那些暴徒,透過房門的空隙看到房間中的景象李品似乎將他們都是當成了怪物來對待。
剩下的軍人們也是沒有對李品的行為有什麼類似於“未經審判就殺人不合法”之類的說法。
在整個世界的安寧都被打破時,強製的規則就是笑話,在這時唯一能守衛人類良知的就是以前不可靠的人心。
一行人沒再過多的停留在,繼續向著樓上行去。
樓上果然還有幾個殘留的暴徒,而黃宇原本的據點,房門不出意外的也是被打了開來,想來那群暴徒手中的武器應該就是出自這裏了。
好消息就是,這群暴徒也是將這裏當作了自己的據點而且占領的時間並不長,物資並沒有損失太多。
此間事了,在壓抑的氣氛下,大家都是分散開來休息起來。
李品坐在陽台上和黃宇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而那中年婦女後來終究是死了,是自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