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軍長所說的成績是什麼?”周強駛入哈爾濱後,我在趕往寧安的火車上問隨行參謀,這家夥是周強特意指派給我的,姓周名周濤,身高一八零短發精幹,東北人狠辣的目光在眼內徘徊,一般時候不會笑,聽笑話時也從來不笑。
周濤:“楊哥,我真的不知道?您要不打電話問問他?”
“操——”這家夥是從上海一路跟來的人之一,我不用客氣有啥說啥,但此刻心情糟糕隻能給他一根中指和一聲問候。
對此,周濤倒是沒覺得不妥,男人嘛,‘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如果一個女人張口來這個,那肯定從泰國來的。
寧安原名寧古塔,離牡丹江不算遠,頂多五十公裏,但這麼一個市區卻駐紮著四隻隊伍,西麵的導彈不對名聲赫赫,曾經建國初期林彪背叛逃向蒙古,就是被這隻部隊擊落的。
在北麵,還有一個基地,機場也被他們嚴密控製,南邊和西麵也各有一隻,實力非常強橫也相對來說局勢安穩,我想這就是周強放心讓我過來這邊的主要原因。
我隻是個平民,對政局和軍隊最好不摻合,有句話叫功高震主,太出色反而會讓當權者擔憂睡不著,幹脆,我將調遣分派的權利交給了周濤。
對我的擔憂周濤似乎已經想到前麵,當即同意下來打電話聯係過去,他會始終跟在我左右,如果有事軍權相當於依然在我手上。
寧安市不算大,比牡丹江的繁華差了不少,末日的影響對於這個本來就沒人投資的古鎮更是如同宣判了死刑,路虎車開入市區沒多久,軍車司機竟然減速停下,因為後麵的車已經有人走下。
小妹踩著碾壓成硬塊的積雪走下,揮揮手不讓後麵的車輛靠近蹲在路邊一個老女人身前將她扶起,扯下身上的黑色貂絨給老太太披上……
車輛重新啟動,小妹坐在後座搓著手往手心吹熱氣,“以前充軍發配的寧古塔果然很冷。”
凝雪臉色淡漠:“但人心很熱不是嗎?”
小妹得意一笑:“最看不慣老人家沒人管,咦……這是什麼?”
她的筒靴裏塞著一張紙,上麵似乎是一個地址,後麵還綴著一組號碼。
小欣是世界上最好的解答疑難高手,接過小妹手裏的紙條時還笑著,卻在下一秒笑容僵化,隨即小手一把握緊,手背上青筋浮出皮膚表麵。
她的這幅表情讓凝雪皺眉讓小妹和明雪擔憂,問兩聲後見小欣不說,再回頭去看倒車鏡,光禿禿的大街上隻剩私家車和出租車在來回亂竄。
十五分鍾後,周濤的勤務兵推開郊區的一處別墅大門,車輛緩緩駛入開進,站在滿是冰溜的別墅下士兵跑過來幾個,敬禮過後將行李幫忙搬運。
外麵冬九寒天室內春暖花開,大房間客廳窗邊,十幾盆花卉在爭相開放,凝雪伸手去觸碰粉紅的一盆碎瓣花朵,回身問周濤這是什麼品種。
周濤微笑拽文:“保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梅花!”
這就是梅花,一時間幾女爭著過去看,我瞥到似乎幾女隻是好奇這盆能在雪地開放的花朵,但真正喜歡它的隻有凝雪。
“喜歡嗎?喜歡就搬進自己的房間,這裏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我幫忙抱上,示意凝雪前麵帶路。
小欣挨著凝雪,之後的房間歸小妹和阮明雪支配,至於我給安排到最後一間,周濤要長期陪伴,在一樓也弄了三間給自己和幾個勤務兵休息。
大家收拾妥當,幾女推著我去找周濤問他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對此,周濤似乎早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