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寵和法寵的性質與戰鬥力完全不同,用最普通的比喻形容就是,戰寵是一個武夫,資質再優異頂多就是力拔山兮氣蓋世。
法寵則不同,它們不用身體與敵人對抗,用的是異能,當戰寵還陷入敵人包圍苦戰的時候,它可以一個讀心術控製敵軍首腦讓其下令投降或自裁。
武林高手與神仙……沒得比。
我大概能料到有人在背後算計自己,因為從回來就一直打噴嚏,噴了小欣一臉都是口水。
她嘻嘻笑著替我擦擦嘴,被白雙雙和小青推進籠子裏也不在乎,坐在地上拍拍身邊水泥地:“歐尼醬,來吧,跟我說說你怎麼回事?”
頭上攝像機改變軌跡鎖定我和小欣這邊,一定是白雙雙和小青在窺視,她們對我的一切感興趣,但是,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二女是好人,我不忍心將她們拉入渾水。
將小欣抱著放在腿上,先是親昵的一會兒,在俱樂部那邊都是純運動,沒機會親熱……
嘩啦……
身後腳步聲傳來,隔著鐵門一隻鐵鉗子伸進來,上麵夾著一杯通紅的血漿,小欣眼神迷茫直愣愣的看著我,在我接過後猛地伸手打翻:“小生哥你不能喝這個。”
甜香的血漿灑在地上,我看了心疼但沒法收起來,著急起來就想趴下去舔,看的小欣十分著急痛苦。
小青在鐵門外微微搖頭,直視小欣臉上掛著不滿:“你弄沒了五千塊,血漿在國內的價格很貴,它沒有這玩意活不下去。”
“不用你管,他是我小生哥。”小欣倔脾氣上來,幹脆將領子一掀漏出白皙脖頸:“你實在需要就咬我。”
鐵門外再次傳來小青善意的提醒:“咬你會感染的,如果你為了他好,我可以免費送你一支針筒。”
小欣將領子鬆開,頹廢的坐在地上,我苦笑:“沒事,我能挺住,如果實在不行再說。”
幾分鍾後小青離開,我將牆上的擴音器扭斷坐在地上,將怕涼的小欣放在腿上,開始把一切從頭道來。
小欣很欣慰,鬧榮擴充後,她確實看穿了上帝卡門的把戲,但是卡門無處不在,及時是你的閨房私語也會被監聽,所以她沒辦法提醒,隻能埋下一招暗棋,希望能救我一命。
可惜,救了的隻有我這半條命。
第二日黎明,小欣從馬桶上站起,手抓鐵門搖晃喊道:“天亮了,放我們出去,我們是人不是囚犯更不是畜生。”
白雙雙和幾個人一起走下來,花生米和糖糖手握弓弩,劉江也在,對白雙雙說道:“看來你說的都是真的,它沒喝血卻能忍住沒咬死她。”
花生米凝視著我,接了劉江的話表態:“我們今天不是來看火星情侶秀恩愛的,別忘了禁地隻開啟一次,抓緊的好。”
白雙雙伸出手,重新遞過來一杯血漿:“喝吧,最起碼你不會迷失本性而且還能保證力量,咱們要出去一次,今天是個好日子。”
“你要結婚嗎?”這是我對她說過的第二句話,白雙雙聽後很認真的搖頭,將鐵門的鎖打開後微笑:“不是,卻與你有關,忘了告訴你,我牆壁角落還有兩隻竊聽器。”
小欣緊張,昨晚我和她所說的都被她們聽了去,知道的人越多,卡門就有可能找上門。
白雙雙小青一眾人已經走到了門口,回身衝我示意跟上,我拉著小欣的手抬腿走出……
三輛吉普車快速穿越市區與碼頭,在廢棄的碼頭李找到一隻遊艇,七八人上去後啟動直奔三號地點。
十二個小時連續不停,遊艇終於靠近了一座小島,這裏已經位於赤尾海峽,劉成放下一隻電動耐壓深海模擬梭鏢,用遙控器操控駛入海底。
船艙內,花生米指著屏幕上出現的古老象形文字給白雙雙解釋:“就是它了,別忘了我可是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