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平原上，一大幫女人迎上大卡車，氣氛如同春節般，我很感興趣老妹住在哪裏，追問下，她得意的朝我擺擺頭：“老哥，帶你去看看女孩們的閨房。”
往北十裏地進了密林，林子邊上樹丫間鑲嵌著很多鳥巢，還有四五個小女孩頂多十三四歲，也都抓了匕首警惕著，看清小惠和阮明雪一眾女人臉孔後才丟下手裏武器爬下。
感覺鼻子有些發酸，我伸手攬住妹妹的肩膀抱緊，親吻著她的發絲和額頭：“這些年你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小妹抽泣：“因為我聽說你還活著。”
阮明雪拍拍小手：“大姐找到了家人，咱們今個應該慶祝才是，姐妹們，把藏起來的好酒和鹿肉都拿出來，占兒帶人去采野菜，今晚咱們開個篝火晚會。”
“哦……”
女孩們都興奮起來，大家分頭去忙活，一幫妹子都如此美豔，老虎更是精力十足，光著幫著故意露出胸肌去砍伐幹柴，寶寶不甘落後，狂化後背負著幾百斤枯枝回來，看的我憋不住笑。
小妹：“哥你笑什麼？”
“你不知道這條死狗，在家指望它馱著孩子玩會，必須弄幾斤肉犒勞才行，你看看那死德性，都不用人催促。”
小妹眼睛一亮：“哥我有小外甥了？”
我搖頭：“沒有，是我哥們的。”
想說的太多，一時間也無從說起，黃昏前篝火被點起，烤山豬的香味飄出很遠，吸引的附近野狼和豹子都伺機而動，但又火焰在，尤其是一條犀牛般的大狗虎視眈眈，沒東西敢靠近。
果子酒很濃很香，後勁也不小，喝的差不多了小惠枕著我左側胳膊躺在懷裏撒嬌，“哥，你想媽媽爸爸嗎？”
我點頭，看著頭上繁星：“想，前陣子回了楊屯一次，還遇上哥熟人，你記得在鎮子口大冬天賣河蟹青蝦的那老頭和小女孩嗎？”
“記得。”
“小女孩今天106歲了，祖上都會功夫，如今還活著，她兒子也八十幾歲看著和五十歲差不多，咱們國內戰事不算吃緊，這點還讓人比較放心，我也是從哪母子倆口中聽說你還活著的。”
小惠忽然坐起來，伸手搖晃我肩膀：“哥，你結婚了沒有，這些年都在哪？我離家後回到老家沒找到你，聽說你出事被殘忍做成標本就追到國際大垃圾場那，幾乎翻遍了整個島子。”
我摸摸她的長發：“我知道，你哥我……嗯？”
話說到一半我愣住，右側肩膀邊躺下個女人，將我撫摸小妹的手臂拉回來按下去枕著，篝火下紅撲撲的臉很是妖嬈，正是阮明雪。
我尷尬，小妹看看她看看我，眼睛裏已經在蓄積殺氣，伸手揪住我腦門上頭發拎起來，“楊小生你給我坦白交代，你和老三什麼時候好上的？”
阮明雪微微翹起嬌軀，很得意回應她：“昨晚上，你哥是我見過最壯的男人。”
小妹要吐，捂著胸口幹嘔：“那你為什麼沒說？”
阮明雪：“你又沒問，我能將和哪個男人睡了的事主動告訴你？”
好在女人們都喝多了，圍著篝火邊橫七豎八的，估計沒幾個聽見這邊倆女人在耍酒瘋，我心安。
小妹翻白眼，瞪一下阮明雪瞪兩下我：“奸夫淫婦，我發表一下個人觀點，我老媽那關你倆都過不去，哥，老媽可是希望你給生個純種的中國孫子的。”
我點頭：“有啊，不但有中國的，你還有愛爾蘭的混血外甥，將來有可能還會有美國的日本的意大利的，對了，法國女人很浪漫，你也說不定……”
“等等。”小妹猛然打斷了我，眼神瞟向阮明雪：“你和我哥昨晚在哪來的？懷孕必須優生優育，明雪你這陣子可是吸煙了，戒煙之前再來必須戴那個。”
我和阮明雪同時黯然，小妹……沒節操。
寶寶趴在火堆旁享受著暖洋洋的烘烤，倒是老虎不見了，遠處一顆大樹下，仔細分辨能看見七八條白淨的大腿在交錯，我一愣坐起，阮明雪捂住我眼睛，臉頰掛上一抹嬌羞：“別管了，姐妹們都幹渴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來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