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微加速:“快了,馬上就好了。”
再次三五百下,在她要逃走不許繼續之前我解決了戰鬥,眯著眼睛欣賞被幹慘的女孩是如何在脫力之後興趣缺乏清理戰場的。
她真的沒力氣再進浴室了,捂著胸到門口,撬開一點縫隙將外麵地上的新衣服拿進,都放在床邊隨後鑽進我懷抱,橫著她們家鄉的歌慢慢睡去。
我也累,有寶寶看門什麼也不用擔心,漸漸雙眼睜不開陷入沉睡。
感覺到室內空氣變涼之後,再次睜開眼已經是下午五點多,身邊被子上餘溫不在,看來阮明雪走了很久。
穿上內外一新的衣服後開門將寶寶放進來,隨後按了客房服務的鈴聲,沒多久服務生敲門,我用漢語問:“知道跟我一起來的女孩去了哪裏嗎?”
見他搖頭,我又問:“她留了什麼口信給我?”
青年用蹩腳漢語說道:“她讓你在這邊等,還說外麵亂不要出去,她去幫你辦事情。”
替我辦事?難道是那一件?
我略微點頭,向青年表示感謝,瞄著他的眼球申請轉賬刷錢,一百塊送出後青年感謝,關了門走出。
在室內會悶死人,也許出去能讓人舒服一些,順便吃些東西,帶上寶寶鎖了門走出,與一樓的賓館服務打過招呼走上街道,誰也不能確定這裏是不是有人認得我,所以,幹脆低頭走路低調做人。
有時候,夾著尾巴的不一定是狗,說不上就是超人,和我一樣。
路邊的羊雜湯很濃很香,熱熱的散發著獨有的香味,要上一大碗和六個饅頭,湯中撒了香蔥與辣椒油胡椒粉,用勺子送進嘴裏一下後回味無窮,這是平民級的樂趣,至今我仍沒忘在大連某胡同裏享受這一刻的感覺。
“好香,我說兄弟,請我吃一碗怎麼樣?”
身前椅子上坐下個當地人,頭上係著紗巾看上去不倫不類,眼睛從大碗中的羊湯上移凝視我的眼睛,看樣子不是個愛占便宜的家夥,我點頭,示意一旁等待的大排檔老板加一份。
老板很樂意,一分鍾後添了上來,對麵,越南人撒了更多的辣椒油後品嚐一口:“香極了,用羊肉可熬不出這種味道,我叫老胡,看得出你很喜歡吃這個。”
我點頭:“看得出你也喜歡,本地人嗎?”
他咬了口饅頭說是,而且是地道的本地人,隨後看著不遠處的軍車和無組織的武裝人員歎氣,但卻絲毫沒影響他的食欲,“這幫外地的狗雜種,把胡誌明市搞成了什麼?我們不介意外國人來這裏發展,可是拿著槍的就不行,你看看那些孩子嚇成了什麼樣?”
我笑,轉移話題問道:“他們是哪個組織的?是為了搞定楊家軍和小刀隊嗎?”
老虎的勺子掉進了湯碗裏,幹脆抱起來大碗一口口喝,幾口下去才噴著熱氣看向我:“那些女人怎麼了?憑什麼就要受到這種待遇,她們從來不殺好人。”
老虎說完回身指指遠處的大山:“就在那邊,那些女人始終盤踞在那邊,似乎在等著什麼人一樣總是不舍得走,盡管被這些混蛋一次次絞殺也不走,該死的,幾百個姑娘沒剩幾個了,我到現在還是光棍一根。”
我瞄著西南方向,那裏被高樓和大廈擋住看不見,但能擋住我的視線,卻擋不住我的心。
猜得不錯,阮明雪應該是回去報信了,不知道今晚能不能趕回來……
吃過東西後和老虎擺手再見,回到賓館等待消息,夜半之際還沒見她回來,而且街道上整裝集合的幾十輛車似乎朝著同一目的已經出發,車燈在道路兩旁劃過,我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