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經過長久鍛煉已經結實無比,這一招也許凝雪能做到,但喪屍……差得遠,被大狗翻身甩出,本想追去撕咬但退了回來,這家夥知道美女才需要保護。
是條色狗,我甚至YY到曾經看過的人與獸……
使勁甩甩頭,趕走滿腦子的不羈,身後猛然一震腥風刮來,我掄動槍柄回身抽去,槍托碎裂喪屍飛出,軟泥一般摔在枯枝沙地上。
將半截槍丟掉,看看逃脫的三四隻和傷重的大喪失,我吹聲口哨喊回寶寶,伸手攬住阮明雪的柳腰將其抱起,在她尖叫下放在寶寶雄壯的背上,“別怕,現在是趕路時間,這頭狗打算獻殷勤你給個機會吧。”
女孩放鬆下來,擠出一絲微笑點點頭,寶寶這才挪動小步伐屁顛顛跑向公路,路過我的一刻肥壯大肚子還故意擠過來,蹭我一嘴毛。
看到狗背上美女嬌笑,我覺得不能便宜這條死狗,也倆腿一跳騎上,試探著伸出兩隻手打算攬住阮明雪的小腰:“這樣能抓穩些,不介意吧?”
阮明雪很大方,倆手揪住我的手放在她腰上,我美滋滋攬住,摸了下肚臍弄得她一哆嗦,懂了,這個絕對不是黑木耳,嫩貨。
寶寶放慢速度走著,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給我機會,千載難逢的融洽機會不可放過,趁機我問道:“阮明雪?是越南本地人嗎?”
“是的,中國人好像也有姓軟的,我聽姐妹們說過。”
“你有很多姐妹?”
阮明雪略微沉默,似乎在警惕什麼,最終反問起來,“你是獵人?”
看我點頭,她繼續問道:“為什麼你沒有搭檔?你的隊伍呢?”
我苦笑沒回答,美女聳聳肩,握住自己肚子上我的兩隻手扯開:“中國男人,我不是花癡,雖然可以向你表示一點點好感,但是我們之間還有很大的距離,我想告訴你,想要拉近它就要以誠相待,對嗎?”
她的皮膚雖然不是我喜歡的那種白,和蕾絲比不了,甚至和多奇有一拚的古銅色,但是這女孩嘴裏的味道真的很香,和小欣嘴兒裏的香味差不多,我瞄著她的小嘴兒和牙齒點頭:“沒錯,我會努力搞好咱倆的關係。”
說著,我將雙手重新摟住女孩的小肚腩,在她伸手要挪開之際連忙提醒她小欣頭上枯枝,還用腳踢了下寶寶大肚子:“看著點路死狗。”
“你幹嘛那樣對它?如果我有強化的大犬,而且還有那種神秘的療傷能力,我會將它當弟弟一般對待。”阮明雪看來不喜歡我的態度,但也沒挪開我的手。
我點頭承認錯誤:“我錯了,隻是和寶寶比較熟而已,這不是虐待。”
阮明雪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什麼?你的這隻狗叫寶寶?嗬嗬嗬,好有趣的名字。”
我拍拍寶寶脊背陷入回憶:“這隻狗是我剛到歐洲那會兒在破舊銀行裏找到的,當時快要餓死了,給它強化後帶在身邊就像家人一樣,很多年前我沒了家人,所以很珍惜身邊的人……甚至一隻雞。”
公路就在眼前,白亮的水泥路讓人眼前一新,那輛破車還發動著,車裏的歌曲換了一首漢語的,我能聽得懂,那是保護區內一位華人女星剛推出的專輯,叫做“掙紮”。
“你喜歡那首歌嗎?”阮明雪忽然問道。
我搖頭:“我喜歡鄧麗君的……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深,月亮代表我的心……好聽嗎?”
美女從狗背上跳下,身下漸漸萎縮寶寶恢複原來大小,站在美女腳旁,一狗一女瞪著眼睛看我,阮明雪想想後吞吞吐吐開口:“這首歌……我以前聽過……你從哪裏聽來的。”
“說了你也不認識,很老的歌曲了。”伸手從皮卡車門邊拽出一條毛巾,擦擦車玻璃後檢查刹車和油表,等美女和狗上車後開上公路飆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