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吧小鳥,看你能跑到哪去,還是乖乖讓我們倆幹幾次的好,想吃JB還是子彈你自己選,哈哈哈……”
“站住,再跑我就打斷你另一條,讓你翹屁股都撐不住,來吧騷貨,我很大很硬的,讓你嚐嚐我們白種人的大JB。”
身前就是懸崖,身後兩條色狼,長發妞刹在懸崖前回頭怒視,腳下稍微一動,就會帶動碎石掉落山穀下,很久後才傳上來稀裏嘩啦的響聲,掉下去隻有一死。
誰是敵人誰是朋友還說不準,我示意寶寶別亂來,趴在草叢裏忍耐一下靜觀其變。
白種人腳步放慢,用步槍槍筒觸碰臉上被草葉劃傷的皮膚:“小娘們,隻要你承認自己是小刀隊的人我就放了你,老子上頭可是給了任務,完不成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當然了,你上麵的嘴若是不說,我會讓你下麵的嘴說。”
女孩二十七八歲年紀,皮膚棕色宛如黑珍珠,一條左腿被槍擊中還在滴血,看對麵倆家夥越來越近,看看懸崖咬住自己的長發就要跳下。
“汪汪……”
用腳踹下寶寶,它抬腿走出身體膨脹,一隻哈巴狗四五秒後狂化成巨犬,公牛一般鼻孔噴氣凝視著兩名白人。
對麵,三人同時愣住,最先反應過來的戴帽子白人快速舉槍,槍筒準星挪動鎖定奔來的大狗,但兩秒後他鬱悶了,這頭狂化巨犬想要鎖定太難,這東西居然會跑‘之’子。
幾十米距離轉瞬就到,另一個白人已經朝著寶寶身體開了一槍,威力絕大的勃朗寧掀翻寶寶的一大塊皮肉,但它已經咬住了另一人的槍筒。
砰……
對方趁機開槍寶寶後腦頂出一顆子彈,哀嚎一聲摔在地上,幾百斤的大頭將對方砸在下巴底下,一條腿瞬間骨裂皮開。
另個白人單腳踏地:“FUCK!糟透了。”
他端槍朝著寶寶大肚皮再次轟了一發,轉身看到那長發妞已經趁亂溜掉,將步槍扛在肩上過來掀起寶寶下巴,將同伴往外拖拽。
他低估了寶寶的重量,雙手掀半天沒反應,從身後不遠處弄了根棒子回來,朝著大狗鼻子上一頓拍。
“你這家夥還跟一條死狗發什麼瘋,快將我拽出去,我的腿……帶你出來真是個錯誤選擇,開槍就要擊中要害,沒我的話今天咱們兩個都要被這條狗啃掉,等等,這東西死了為什麼沒縮小?”
嗷嗚……
不等斷腿的家夥反應過來,寶寶大水泡眼珠子睜開,將嘴邊另一人攔腰咬斷,吐出兩截屍體和腸子後嘴角滴血一步步走向斷腿白種人。
對方慌張,他搞不懂為什麼這條狗被擊中了口腔與後腦仍沒死,還和大犀牛一般走近自己,“不不不,你不能過來,你的主人在哪?你這個家夥快出來……哦求求你讓了我吧讓它滾遠點。”
他左右摸索往後退,離槍越來越遠,手指在岩石上嘩啦破了,滴著血仍不停摸索,終於弄到快大的,抓起來丟在靠近的寶寶大頭上。
石頭從寶寶腦門上順著鼻子滾落,掉在在地上不動後,寶寶鼻子嗤一聲噴出鼻涕,弄了白種人滿身都是,隨後齜牙戧毛超前一撲,張嘴閉合咬住對方,使勁一嚼後甩出懸崖,十幾米外白種家夥翻滾著下落,幾秒後才傳上來一聲沉悶的落地聲。
我走出,衝寶寶吹聲口哨豎起大拇指,哢哢,就在寶寶身後突然竄出一條倩影,抓住地上的步槍瞄準了我,女孩視線不閃鎖定我的頭:“別亂動,讓你的狗也別亂動,在它咬住我之前,我有大把機會爆開你的頭。”
我舉手,衝寶寶示意,大家夥快速縮小小跑回來。
“你會說漢語?別怕我沒有惡意,剛剛可是我救了你。”
女孩冷哼:“那也不見得你是朋友,說出你的身份。”
我搖頭耍無賴:“這不合規矩,對恩人這樣可不禮貌,如果你擔心我傷害你,帥哥我可以立馬離開,這兩把槍留給你了。”
我轉身要走,被女孩身後再次喝止,“你可以走,吃的留下。”
“開玩笑,我現在還餓著。”
“你的這條狗很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