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身後還有好多,歪歪扭扭的湧來占滿了街道,我歎息,百姓素質比不上歐美的壯漢們,就連僵屍的素質也是這麼差,幾乎清一色A級的,脆弱啊。
伸手一頓扒拉,在那邊的時候如果用切西瓜來形容,現在的就是切爛西瓜,即使是柴刀也會鋒利無比,實在是屍兄們身體太脆弱,肌肉太貧瘠,隨便一晃就散了,充其量叫聲壓抑一些。
到了黎明十分,我實在不好意思下手了,滿街道都是斷胳膊斷腿的,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天際已然放亮,屍潮漸漸退卻,隻剩地上上千隻齜牙嘶吼的,腳下還有一隻斷臂的大哥抱著我小腿啃,在鎧化的部位上牙都磕掉了還很執著不放棄。
我衝二樓陽台上的甜妞招手:“看什麼?快下來幫忙。”
甜妞點頭:“哦,哦哦。”
她帶著慌張腳下加速躥下,老遠在倒地一片的屍群外不敢往裏走:“它們會咬我的。”
嗚嗚……
三四輛裝甲車從街區外竄來,燈光照射下甜妞回頭跑了,沉重的裝甲車碾壓地上半殘的屍群開到我身前,從上麵跳下十幾個男青年,清一色混血,每人手裏都抱著機槍,下來後直奔我走來。
“是你打傷了我們的人,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身穿黑衣的青年問道。
我搖頭:“懶得知道。”
他也很幹脆,長槍放在左手中,右手抽出一柄匕首一轉身刺入我心口,臉色猙獰帶人上車駛離。
這些人倒真是猖狂,他們一定以為我被嚇壞的大眾拋棄了,等他們走後,昏暗的街邊再次傳來腳步聲,甜妞趟著身邊還能爬行掙紮的屍群跑進來抱起我:“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
我發誓我會被她搖晃死,伸手握住刀柄拔出:“我死不了。”
甜妞暈死了,她不會弄明白一個人被刀子插進心髒為什麼還能自己拔出來……
眼看太陽即將出現,我重新站起抱著暈過去的甜妞放在路邊,衝大街小巷裏探出頭一臉驚恐的百姓招招手:“別怕,我不是妖怪,有辦法可以將那些沒死的僵屍重新變回人,有願意幫我的嗎?”
小巷大街一如既往的靜,隻剩我的聲音在回蕩,也罷,自己先來兩個,有成功的例子在,他們一定會慢慢接受。
單手抓住個短腿的禿頂師兄,朝著他的臉拍了一巴掌,順便將還原之力催動出去,他被丟下後在地上痙攣十幾秒,瞳孔出現烏黑忽然捂著腿慘叫:“啊……我流血過多,快來幫我止血啊,醫生,我要醫生……”
大街小巷中多了一絲喧嘩。
第二個還原的對象是個女孩,被扇一巴掌倒在地上抽搐,沒多久爬起來,回身看到一地都是僵屍,嗷嗷叫喚跑向停車場,裙子被刮破了裏麵竟然沒穿內褲,我知道她被感染之前在幹什麼了。
“救命啊,鬼啊,僵屍啊……”這妹子沒節操,光著P股滿街跑,被個膽大色心更大的男爺們跑出來摟住,倆手摸著女孩P股揉搓還跟著哭:“燕兒,是我呀,我是鋼子,你咋還這麼年輕呢我都四十了。”
草的,人家是情侶。
大街小巷中多了一些嘈雜。
甜妞被人掐人中恢複了過來,再次跑過來幫忙,這一下身後跟了好多腿腳靈活的,我衝大夥喊:“太陽要出來了,他們肯定會被曬焦,快幫忙拖到暗處去。”
民眾力量大無邊,有人幫忙拖有人用遮陽網過來罩住,過程中仍是不免幾個歲數大的被咬傷,驚恐中老頭老太太絕望的笑,衝家人擺擺手:“沒事沒事,我們這麼大歲數活夠了,給俺們來個痛快的吧。”
我急速衝過去,衝著幾人一人一巴掌,完事後身體哆嗦的被感染者隻剩被咬的傷口還在疼,什麼變化都沒發生。
人群徹底沸騰,7點鍾之前將一千多屍群統統搞定,看地上被裝甲車碾壓的幾十個,我搖搖頭對甜妞和陳青說道:“屍體爛了碎了無法救活,這筆賬你們要算在聖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