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他是誰？”女孩問道。
李桂芝往門外看看，衝外麵的妹妹虛了聲：“你看著點。”
感情老姨早就拆穿我了，還以為會來場滴血認親呢。
李桂芝難堪的衝女孩比劃一下：“這就是胖子老姨家的妹妹，當年姨夫被那些嚇人玩意咬了，這孩子狠心從三樓跳下去，結果摔斷了腰。”
我點頭：“哦……這邊沒有攝像頭吧？”
看李桂芝搖頭我鬆口氣，坐在破爛爛木板床邊對她微笑：“其實我不是胖子。”
“我不傻，自己兒子什麼樣不認得你當我老年癡呆呀？”李桂芝善意一笑，一下午的接觸她也能感覺到我人不壞。
我清清嗓子步入正題：“伯母，我和胖子是哥們，‘哥們’你懂嗎，就是好朋友，我們在一起現在很好，有自己的房子和住處，他也有了老婆，還有六個月就生了。”
“真……真的……”李桂芝猛地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來，身體撐不住坐在地上靠著牆壁嗚嗚不停。
我伸手扶起來：“好日子來了，咱不哭，這次來我決定將您接走，老胖叔也在，就等您回去團圓呢。”
劈裏啪啦……
說完這句惹事了，李桂芝手腳忙活撓我，“滾滾滾，你這個死鬼，你一定是閻王爺派來的，我不會跟你走……老頭子都死了好多年，你嚇我我也不害怕。”
門簾掀起，老姨抓著一根掃把就拍，我捂著頭往裏跑，癱瘓女孩也抓了枕頭往我身上砸……
等她倆打夠了我才挪開手揉揉胳膊，說實話，被笤帚打挺疼，我用手指指地上的李桂芝：“伯母你不夠意思，好你等著，我讓胖子來跟你說。”
手在身後一劃黑洞出現，在三個女人注視下我鑽入，查爾斯客廳裏出現我就喊：“胖子死哪去了，你老媽太難搞。”
愛麗絲竊笑，衝我指指胖子房間，我推門進去，這下力氣用大了將門鎖撞開，裏麵胖子正站在床邊，英姬跪在地上，嘴裏塞著胖子的命根子進進出出……
我閉眼：“對不起對不起，你倆先忙吧一會兒再說。”
英姬三四個月了，看來能給胖子服務的隻有小嘴兒，真開眼，真爺們。
胖子一臉通紅，出來後衝我沒好氣嘀咕：“剛那啥你就那啥，你真那啥，幹啥呀？”
我：“你老媽和你老姨還有你妹妹給我一頓打，走走帶你過去，愛麗絲和金，你們倆弄些洗澡水，咱們一會兒有客人要來。”
胖子反應過來，激動的手腳抽筋，轉身開了房間門對立麵英姬喊道：“我去接老媽，一會兒就回來，你打扮一下，晚飯做煎餅卷土豆絲，老媽最愛吃這口，對了，去告訴咱爸一聲。”
胖子說完，不管金英姬喊著不會中國菜，轉身與我闖進黑洞。
倆人剛一出現，一盆子帶著腥臊味道的液體潑過來，對麵，端著盆子的李桂芝還單腳踹地倆手比比劃劃：“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牛鬼蛇神快快滾開啊，二妮，把馬桶給我端過來。”
胖子嗷一聲躲我身後，看來比較了解老媽的手段。
我苦笑：“伯母，打我行，你兒子你也拍啊，這是人，熱乎的，不信你摸摸。”
胖子被我往前推，身前倆老女人就退，最後胖爺眼睛一掃瞥到身邊女孩，不等她喊叫一把捉住女孩的手：“是不是熱乎的？這麼多年沒看著了你咋弄這麼瘦呢？”
女孩情緒慢慢穩定，從記憶裏搜索胖哥的模樣，臉上慢慢綻放驚喜扭頭看向大姨和母親：“大姨，是熱乎的，還有影子呢。”
四五分鍾後，李桂芝終於接受了事實，卻瞄著牆上那黑乎乎的洞想堅持什麼，“小胖兒，這個能裝進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