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李貞賢在上麵手裏抓著鮮花衝小塔搖擺：“香不香？這些野的山茶花一直到霜降仍然會開不敗的。”
小塔衝上麵招手：“謝謝。”
我也衝上麵招手：“昨晚你很白。”
強森伸手捂住額頭：“拜托。”
李貞賢對我比劃個拳頭，我在小塔耳邊噓噓兩句，小塔也衝上麵招手。
李貞賢也捂住腦門，和強森動作幾乎一致，這倆還真是一對兒。
與他們拜拜後，小塔挽著我回到黑堡，凝雪晃蕩著空杯子朝我示意，她餓了。
小塔說聲等等，在自己房間弄出一隻碩大的針筒遞給凝雪：“這樣不會弄得他很疼。”
凝雪舔舔自己唇角：“我隻是擔心咀嚼能力會退化，好吧，今天就用針筒。”
針筒徐徐刺入靜脈血管，一筒抽出後針頭沒拔下，隨即換上另一隻，小塔的動作很輕柔，酷似一個居家少婦。
足足六筒後凝雪才說今天的夠用了，弄得小塔長大了小嘴：“你需要喝這麼多，小生會不會貧血？”
我笑：“傻妮子，除了這個夠用，我還能讓三十個少婦一天懷上。”
小塔中指戳我麵前：“媽蛋。”
凝雪吞下一口血漿，享受著美食帶來的味覺衝擊，嬌軀幾乎顫抖，金絲眼鏡都扔地上不管了，弄得我全身癢癢用手去摸襠下，被小塔伸手打了下手背：“不許胡斯亂想，我帶了新N4來，要不要趁現在有時間試下？”
我點頭，立刻著手準備，用酒精棉擦拭下手腕後，示意就在此處注射，小塔挑選了一小會兒，最後拿著圖案是一條蛇的過來，湊在我耳邊噓噓：“我希望你那根變成蟒蛇一般長，嗬嗬嗬……”
我刮了下她小鼻子，抓起注射下去，隨即躺在床上等在藥效發揮，愛麗絲眾人也守在一邊等待著。
迷迷糊糊中，我聽見剛納的聲音出現，他抓著空空的注射器說道：“這不是蟒蛇的，是電鰻。”
眾人的聲音似乎從很遠的管道了傳來，偶爾一句偶爾一聲，我感覺身體在慢慢的下沉，周圍是一片漆黑的空間，想伸手抓住什麼穩定自己，但是卻根本做不到，低頭看看腳下似乎像是大海溝，黑暗中偶爾閃過一道藍色閃光，顏色不同形狀倒是和果凍眼中的紅色閃電一樣。
或許……那就是閃電吧。
下午兩點，我睜開眼後看到愛麗絲在打盹，凝雪睡在我身邊床上，寶寶竟然趴在地板上，看到我坐起腦袋一甩蹦上大床汪汪叫。
摸摸它的小臉，我已經知道小欣來了，“歐尼醬，欣欣……”
愛麗絲醒來，她身後的門也被推開，小欣尖叫笑著朝我撲來，我剛伸手去抱，小妮子慘叫一聲摔在地板上不再動，愛麗絲驚愕，伸手去摸小欣的鼻子：“糟了，沒呼吸了。”
小塔跑進房間，幫忙將小欣放在大床上急救，幾女都回頭看著我……的手，那上麵，隻要略微用力就竄上一片片湛藍色電火花。
“真的是電鰻？”我意識到非常糟糕，看向愛麗絲和凝雪癱坐在椅子上：“這可怎麼辦？以後不能摸你們，隻要收緊全身肌肉就會放出高壓電，就算床上也不能弄了，老天啊。”
愛麗絲：“放鬆一些，和你第一次狼化不受控一樣，變異剛開始第一次都會收不住的，你適應了以後才能收放自如。”
凝雪揉揉慵懶的臉頰也跟著點頭：“沒錯，小欣比較倒黴了一點，現在關鍵是要測試一下你能放出多少伏高壓電。”
“先救小欣再說。”我搓搓手看向愛麗絲：“用不用做心電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