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前,剛納是黑人士兵中的佼佼者,年僅26歲就已經蒞臨下士,這與許多大兵的奮鬥史有極端差距,可是妻子的傷痛,最終讓他無心顧及軍隊中的一切,徹底耽誤了前途。
終於有一天,有一個女人給他打電話,說有一種特效藥,能治愈剛納妻子的傷痛,但是這種藥的配方捏在一個不願意為全人類做出貢獻的人手裏,現在已經集合了十幾個人準備對此人做出懲罰。
於是,剛納參加了……
他們原本隻是要搶劫的,卻根本不知道策劃者別有用心,將一位I國人的實驗室內半成品實驗體偷走後還毀了整個實驗室,甚至槍殺了主人的父母。
事情已經無可挽回,隻有盡可能的去封堵,那個I國人很頑固,多次被施壓後的I國政府喝令仍舊想查出真相,於是,他們隻能安排一場更大的陰謀,一次徹頭徹尾的全民背叛,最高法院、所有出庭的證人包括男主的親朋和女友統統被買通,最後,看到男主絕望的笑容時,這場無聲的戰役才收尾。
僅僅是一個I國小男人,竟然動用了無數的力量才擺平,這讓當局策劃者很憤怒,下令手下人不要將其槍殺,而是給予他最殘酷的刑罰,將其做成標本浸泡在營養槽裏,親眼看著自己身邊人老死。
但讓策劃者意料不到的是,半成品的實驗體依然花費了他們五年的時間才得出結果,那就是半成品始終都將永遠是半成品,實驗將會無限期的被推遲延續下去,也有可能成功,但絕對在三十年時間裏不會做到。
對此,剛納和一部分人很自責,殺人製造通天假象得來就是這個結果,這讓人很頹喪。
有權威研究人員經過縝密推敲以後,最終發現個弊端,這具搶來的實驗體,似乎隻是一個替代品,真正的實驗體應該已經成功,它——就是那個研究者。
一次次活體實驗,I國細胞學研究者通過大量實驗證明這項研究對靈長類動物無害,於是開始給自己注射培育基因,從其健康完整的身體來看,實驗已經成功,所有的這一切,那位實驗者的副手櫻花並不知曉。
這樣的結果一出來,當局立馬開始尋找當初被侵泡當做標本的I國學者,但五年時間已經太久,那具標本連同營養槽已經被當做傾倒在大峽穀某處,後來被拾荒者撿到繼而帶往B洲……
一切就是如此,剛納回憶完畢摘掉眼鏡,向我投來歉意的目光,但一個眼神若是能讓被害者原諒一切,那才怪了。
看他再次保持緘默,我問道:“你從一開始就認出我了,對嗎?”
剛納點頭承認:“是的,某些人的一生裏,有很多東西會經常縈繞在他的睡夢裏揮之不去,當你出現在江橋的一刹,我就已經認出了你,但是,你偏偏和愛麗絲攪在一起,我沒有辦法下手,而且,後來聽到愛麗絲與你已經產生了感情,我已經徹底放棄了。”
“是你讓聖龍的人知道我還存在嗎?所以他們才對我一次次圍剿的。”
剛納搖頭:“是禮帽,我從來沒有做過,一百年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我也穿了一百年的睡衣,你知道那種有五分鍾時間就立馬爭取補覺的感覺嗎?”
“禮帽?”這次就連胖子也驚駭了,“這與禮帽有什麼關係?”
剛納:“如果我猜的不錯,禮帽才是第一個認出小生的人,雖然他不是一百年前的參與者,但是他身後一定站著一個,從小生第一次被吸血鬼女孩咬傷後沒出現變異開始,聖龍的人已經開始注意小生了。”
胖子仔細想想,最後深深點頭,他越想越覺得靠譜,在禮帽身後,一定站著個可怕的人,還有可能是個女人。
“你們說,那個人會不會就是櫻花?”胖子忽然的一句,把我驚的一愣。
我冷哼:“事情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隻要我活著就能查出真相,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