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接住,感覺到那火頭並沒有多燙,塞進嘴裏吸一口,苦笑:“我現在還是小生,別難過了,改天碰上我……來一槍痛快的。”
他點頭退回去,將合金大刀丟過來。
我撿起,再次凝視眾人兩眼後,抬腳走向樹林。
林深不知處,一味的低頭狂奔,最終,在很遠的地方找到一間伐木的小屋,但下意識覺得那東西不安全,最後找到了木箱子躺在裏麵,發燒後昏沉睡去。
再次醒來,外麵是刺眼的陽光,照在身上火辣辣的痛,扣上眼鏡我忍著推開蓋子,外麵已經是蟲鳴人叫。
我抬腿邁出,忽然人不叫蟲不鳴了,就連水窪裏的青蛙也紮入水底不出來。
我想哭,我從過去到未來,卻用吸血鬼的身份見證了一切,不,我才不當吸血鬼。
忍著日曬劇痛我走出,扛著大刀笨遠處走去。
身體一點餓的意思也沒有,隻是全身無力而已。
身體屬性沒變,隻是體能降到了2點,天黑前,終於見到了一輛車。
司機是個女的,拉著一車孩子,副駕駛的哥們抓著槍比劃:“說句話。”
我點頭:“別殺我。”
他點頭:“來吧。”
上了車,一扯孩子離的遠遠地,我靠著休息,可是那鏡子不知道是不是壞了,休息了一路抵達A市後,體能點依舊是2點沒回複。
莊園的人肯定不會接納我,要重新找個宿主,我謝過司機要走,那女的喊聲等等,說自己的礦井正缺人,如果願意,我可以留下來當保安。
保安,好熟悉的名字,心裏多少有股親切的感覺,我點頭答應,於是,算是安頓了下來。
這之後三四天,我特別賣力,因為總有一雙眼睛在背後凝視,我能感覺得到。
看吧,我很賣力,吃的也不多,永不上半年就能升職保安隊長。
第二天午後,我遇上了熟人,禮帽也是突然一瞥看到了我,皺眉後但是沒過來打招呼,畢竟和我不算太熟。
晚上,夥食很棒,竟然是餃子,一個妹子笑著在攪合,看到我後笑著撈起來一個:“嚐嚐,嚐嚐吧。”
盛情難卻,我夾起咬了一口,點頭誇讚。
妹子:“熟了沒?熟了我就撈起來了。”
妹子,你還能再壞點嗎?
吃過飯,礦場的保安隊長找到我,說給安排了個新的活。
我無所謂,點頭答應。
我是礦場一塊磚,哪裏有事哪裏搬。
於是,我成了護送精礦的搬運工。
第二天,我遮著鬥篷坐在車棚下,屁股下坐著的都是閃亮的銀礦,用來製造某些貴重金屬的,猛然,卡車停了下來。
外麵有人喊:“下車。”
這聲音好熟悉,我探出頭一愣:“J國人?”
他和幾個人突然退後,握槍的手在哆嗦,保持幾十米的距離後嗬斥:“下來。”
人家有槍,我舉起手走下:“兄弟,別開玩笑,我們沒仇的。”
J國人:“把頭套摘掉。”
我爭取:“別,那樣太疼。”
他終於笑了:“不疼讓你摘下來幹嘛?”
我意識到不對,這地方很平坦,似乎在山頂,周圍一棵樹也沒有。
“你想幹嘛?”
我往後退靠近車。
J國人身邊的一個家夥子彈上膛,“脫掉外衣,不然幹掉你。”
怕被你爆菊不成?
我慢慢放手掀開頭套,暴露在陽光下,隨後是衣裳和背心,當赤著上身站在陽光下的一刹,對麵四個人都懵了。
“怎麼回事J國人,不是說這家夥是吸血鬼的?”
“為什麼他不怕紫外線?”
J國人:“不管了幹掉再說。”
三人猶豫一下點頭,我心說,原來如此,一定是禮帽。
真要趕盡殺絕啊,我招你惹你了,既然不讓我活,你們也休想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