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皎潔似玉,洋洋灑灑揮在漆黑夜裏。
銅樓宴席還在繼續,太子垣真喝的有點多,看著自己眼前滿是金玉滿堂。坐在自己麵前的都是佳人才子,良辰美酒,心裏一高興,站起來吆喝著:“來,為了那肮髒權利,我們再喝一杯。”
此話一出,堂下的人臉色鐵青。
拿在手裏的酒杯,放也不是,喝也不是。
垣真瘋笑道:“怎麼,本太子赦你們無罪,今夜不管是誰,都要陪本太子喝一杯。”
一時間氣氛微妙,唯恐避之不及。
隻要蘇鶴嫻拿起酒杯,向眾人禮敬道兒:“太子不勝酒力,心中有不悅,吃了幾杯,就不受控製說了出來。還望在做各位能夠海涵,不要多加言語。”
說完之後,一飲而盡。眾人心裏佩服,這姑娘小小年紀,竟有這種膽識,不愧是皇上請選太子妃。
太子現在腦中清晰過來,才知道自己說了這樣渾話。因蘇鶴嫻給自己說話,心裏對她更加喜愛。
隻是一想到她是父皇請選的人,心裏疙瘩還是解不開。
王裴歌此時向太子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示意他不要自責。
雖然表麵寬容大度,心裏早對蘇鶴嫻不滿。她不是還沒入東宮,就一副擺權,這是做給誰看。
蔣落翊在一旁小聲說:“你看,裴歌,她這是在向別人宣示主權嗎?這太子妃位,不是還沒下聖旨嗎?”
王裴歌縱然有氣,可為了顧全大局,也隻得一笑而過。
說到:“她長相上人,為人大度,處理事情得體,的確是太子妃不二人選。我等粗人,本就是為了陪襯她。”
蔣落翊心裏鄙視,你有這麼大方?那就不會和王裴音鬥那麼久了。
爭鬥多年,結果什麼好處都沒有撈到,也是沒用啊!
坐在她們對麵的是,顧玉英和王裴素。兩人自打一坐下來,就互看對方不爽。
奈何這是上麵安排的位位子,沒有辦法。
王裴素本想和大姐回去,誰知道大姐不讓我跟她同路,加上來人說要留兩人,所以自己就和三姐留下了。
顧玉英無聊的把玩著酒杯,“喂!烏鴉,你們王府最近不安生啊?越安城到處都聽得到你們家事。”
王裴素也沒好氣的反駁說:“幹你什麼事兒,我們家事是我們自己的事。別人有嘴,愛怎麼說就怎麼說,與我何幹,難不成我還要學我爹爹去恐嚇他們嗎?”
嗬~顧玉英心裏冷笑,我就不相信你這麼大方。
“我聽說,他們在傳言你以後嫁不出去,說你飛揚跋扈,大小姐脾氣,跟你的姑姑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你……”王裴素顯然被這些話氣到了,她最討厭別人說她嫁不出去。
顧玉英還是當沒事人一樣,繼續說:“話說我覺得你們王家六個姐妹,長的都不像。你家大姐跟你爹和你娘都不像,就你還像一點。而你的二哥,雖然長的端正,可是沒有遺傳到你父親的樣貌。還有你的四姐,說話刁鑽刻薄,整天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像是我欠她錢了似的。還有你的六妹,弱不禁風,今日一看,她跟你們家老太爺有點掛像。還有你的三姐,更不用說了,都說她隨她娘,可我從來沒見過她娘。”
王裴素聽她說的頭頭是道,心裏也犯難,好像自己從未觀察過這些。
王府裏麵除了自己之外,其餘都跟父親不像。但是那根蘿卜,玉英說德沒錯,的確是整天一副臭臉。她跟姨娘長的很像,幾乎是一個模子出來的。
而三姐,她的娘親,自己隻有在很小的時候見過一次,從此她就再也沒有出現在自己生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