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沒有罪名,二不是街頭要飯,那就隻剩下西郊的奴隸村這個可能了。
顧容君曾經探訪過這個奴隸村,不管是天子還是平常百姓,隻要到了這個村裏,他們都要行跪拜禮,稱外人為主人。
若是那家有小孩出生,當地官府知道,會在孩子十歲之前,烙上奴隸印記。
顧容君到現在也沒有想通,為什麼會有這個一個村落,而且裏麵人數眾多。
曾經在太後麵前提起過這事,她直言說到,這村落的事,曆來如此。不知是從何時起,便有了這規矩。就算換了朝代,也是如此。
至此顧容君便沒有多問,因為沒人給她一個明確回答,都說這是自古以來的事,也沒個誰能說清楚這其中緣由。
門口秦樹姮站的雙腿發麻,就回了屋裏。正巧聽雪小解,遇到她。
叫喊一聲,秦樹姮沒有搭理她。
自言自語的說:“奇怪,她這是怎麼了?”
秦樹姮神色恍惚回到屋裏,腦中還在想事。
忽然窗口閃過一個人影,桌上多了一封信。
聽雪走到一半,感到院裏有其他人,慌忙追了上去。
兩人飛身離去顧府,來到一空曠地。
聽雪大量一番,雖然和那人一樣身著白衣,可輕功差之千裏。
心裏暗到‘不是同一個人。’
“你是何人?為何深夜闖入顧府?有什麼目的?”
那人回到:“殺手平三娘居然做了一個無名丫頭,這傳出去不是讓別人笑話?”
“你到底是何人?”
話語之間,另一白衣公子拂袖而來,戴有麵紗遮麵,不多說一句話,就把他帶走。
聽雪想要追去,眼前突然出現白霧,隻好作罷。
嘴裏念到:“大晚上,穿個白衣,想不讓別人注意都難。”
那兩白衣男子,來到一機關城內,熟練打開各處機關。
來至一個金碧輝煌的室內,隻聽見兵器碎裂聲,就見到有一女子在練功。此人正是一個月前,從雪地裏帶回的韶華。
地上刀劍碎了一地,她臉上還是不滿。
玩世不恭的說:“為什麼這些武器都不稱心?你們是用什麼作為武器?”
白衣男子回答說:“你所練的功夫霸道,這些刀劍自然不入你的眼,既然找不到適合的,就隨便挑挑。別忘了了,一個月後,你還有試煉。如果過了,你就可以不用死。”
韶華並不在意他所說的,反正舒綰卿已經被送走,也沒了顧慮,能過就過,不能過,再另想法子。
那兩白衣男子從後門,來到前殿。殿裏恢宏大氣,梁上有金龍蜿蜒而上,雙柱又刻有龍鳳,整個大殿金玉其鑲,比皇宮裏還要氣派幾分。
隻是殿前有簾子遮掩,兩白衣男子拱手行禮。
聽見裏麵傳出聲來,“你兩個從來沒讓我失望過,怎麼今日這麼不小心。讓我怎麼懲罰你們,無生無明。”
雖聽不出他有什麼怒意,但兩人還是感覺到了害怕。
說到:“是計無生教導無方,還請主上諒解。有什麼懲罰,由無生一人承擔,望主上放過舍弟。”
韶華在外麵聽到裏麵動靜,心裏不屑,暗想到:‘怕他做什麼,難道不知他不喜歡怕她的人嘛!’
聽雪回到柳院,看顧壬的房間還亮著燈,心想應該沒什麼事,揉了揉眼睛回屋睡覺。
屋裏顧氏母女還在相談,顧壬此時已經兩眼緋紅,眼淚就像決提的江水一般,直流而下。
泣不成聲的說:“後來我才知,原來他真是姓名,複姓東宮二字,才明白這麼多年來,自己有多天真愚笨。”
“東宮?”這兩個字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