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於劍林的內力畢竟了得。在他的內力控製之下,這團煙霧的形狀慢慢地開始產生了一些變化。於劍林努力將煙霧拉長,變成了一個橢圓形。
“好,就這樣……”於劍林心中暗喜,進一步將這團煙霧逐步拉長,成為了一個長條。
正當他信心滿滿地,將煙霧按自己的思路漸漸調控成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胡尼斯的念力消失了。
“糟了……”於劍林雖然心中一驚,但還是努力控製著真氣,沒讓煙霧變形。片刻之間,煙霧就凝成了固體,成為了一根長條狀。
“我說,小於啊!”胡尼斯睜開了雙眼,“你打算弄到什麼時候啊?”
“靠,老頭!”於劍林一怒之下,差點爆了粗口,“我剛弄了一半,你就收了念力。這下好,全白廢了。”說著,他將那個長條形的晶核殘渣丟掉了胡尼斯麵前,“看吧,白廢了半天功夫,就弄出這麼個鳥玩藝兒!”
胡尼斯拿起那個東西,覺得非常新鮮,他和晶核打了多年的交道,還是第一次看到不是圓球形的晶核。
“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把它做成一把劍的。”於劍林懊惱地說道,“現在可好,做出這麼個廢物,一點用都沒有。”
“怎麼一點用也沒有?”胡尼斯將那個長條又扔給了於劍林,“拿回去給你家林曉春當擀麵杖總行吧。”
“靠,林曉春怎麼變成我家的啦?”於劍林接過來一看,兩頭尖,中間圓,倒真的和擀麵杖形狀差不多。
“不過,說起來你還真有本事。”胡尼斯拿過水煙槍吸了兩口,“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晶核弄成這個樣子。”
“好了,我們重新來過。”於劍林將這根特殊的擀麵杖塞進口袋,又拿出兩枚晶核殘渣放在了胡尼斯麵前,“我多少有點心得了,這次一定要一次成功,做一把劍出來。”
“什麼,你想做一把劍出來?”胡尼斯像看一個瘋子那樣看著他,“怎麼被你想出來的?做一把劍?”
“當然是要做劍,不然我折騰那麼長時間,就為了做根擀麵杖?”於劍林又把兩枚晶核殘渣往胡尼斯麵前推了推,“這次我不喊停,你千萬不能停。”
看著這個瘋子,胡尼斯也隻能搖搖頭,照著他說的,再一次動用念力,將兩枚晶核殘渣漸漸汽化了。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一切都順利得多。在於劍林的真氣控製之下,紫色煙霧逐漸變成了長條狀,又慢慢地被塑造成型。
按照於劍林的想法,隻要用內力將汽化後的晶核煙霧定型為一把劍的形狀,那在撤去念力後,這些晶核殘渣就會永久地變成一把高強度的劍。
不多時,於劍林額頭上開始見汗,這個事情比他想像的要艱難許多。先前將那團煙霧拉成長條狀時還不覺得,但劍的形狀畢竟比擀麵杖複雜得多。不說圓柱型的劍柄和扁扁的護手,光那扁平的劍刃就足夠讓他傷腦筋的了。往往是塑好了這邊,那邊又變形了;劍刃拉直了,劍柄扁了;護手成形了,劍刃又彎了。反複幾次後,不但他自己汗流浹背,連胡尼斯都開始感到吃力起來,盡管他的付出比於劍林要小得多。如此這般折騰了好久,總算一把劍的形狀漸漸在於劍林的手中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