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一郎猛搖頭:“事情發生在天亮以前,山德森應該很難看清對方。而且山德森受到襲擊後幾乎第一時間就受了傷,所以不能排除他因為受傷而出現思維混亂的情況。”
優涉又用力一拍桌子:“那你的意思是說,山德森要麼是在說胡話,要麼是在說瞎話!”
特裏出來打圓場:“優涉,坐下,中村不是這個意思!”
刑紅也勸道:“優涉,你冷靜一點,中村隻是在分析情況。”
優涉非但沒有坐下,反而對著刑紅吼道:“山德森這個人我再了解不過,他平時是粗魯了點,但他不是個會說瞎話的人!”
刑紅也有點惱火:“我對於劍林雖然不是很了解,但我也可以肯定,他決不是一個會搞偷襲的人,他如果恨山德森,肯定會當麵把山德森打一頓,而且打得不會比現在輕。”
中村一郎也點頭道:“沒錯,他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不是那種會在背後捅人刀子的人。”
優涉惱羞成怒,又猛一拍桌子吼道:“你們這群亞細亞人,就知道相互包庇!”
“你說什麼!”中村一郎也一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來,把一張上好的木桌打得滿是裂紋,“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
優涉毫不示弱,也在桌子上猛拍一掌,“我就說你們亞細亞人愛互相包庇,怎麼樣吧!”但他的掌力明顯不如中村一郎,雖然把桌子拍得山響,但卻沒有拍出裂痕來。
“優涉,你太過分了!”刑紅也站了起來。
“優涉,不要胡說!”詹姆斯站起來想把優涉按坐下。
優涉掙脫了詹姆斯的手,大聲喊道:“我說錯了嗎?這麼清楚的事實,你們還要為他開脫,不是包庇是什麼?”
伍德曼在一邊說風涼話:“其實優涉說得也有點道理,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人,相互多照顧一點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啊!”
“伍德曼,你給我閉嘴!”羅郎恨不能立刻按住弟弟扁一頓。
優涉冷笑道:“這也就是你們亞細亞人的傳統了。刑紅,你既然這麼照顧他,幹脆嫁給他算了!”
中村一郎怒道:“優涉,你這是什麼意思?口口聲聲說我們是亞細亞人,你這個波斯人難道不是亞細亞人嗎?忘了祖宗的人還有什麼資格來談論別人的對錯!”
“你說誰忘了祖宗?”優涉一把拔出長刀。
“說你呢!有意見嗎?”中村一郎也不示弱,拔出了戰刀和優涉對峙。
眼看會議室裏箭拔弩張,羅郎也開始站起來拍桌子了:“你們幾個都在幹什麼?當這裏什麼地方,酒吧嗎?全他*給我坐下。說起來都是領兵的人,都這麼衝動怎麼帶兵?”
優涉沒有買羅郎的帳:“我又不是你城防軍的人,你憑什麼命令我?”
羅郎一聽就勃然大怒:“今天是我們市政廳在開會,你有什麼資格發話?你要麼老老實實在這裏聽,要麼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