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鐮倉北條家的先祖當年鑄件的本事也是學自我中原大地,後來離開後自成一派,相傳他當年鑄造了一把名為鬼丸國綱的寶劍,引得腥風血雨的,後來為了躲避,帶著寶劍遠離了日本,死後就葬在這長白山附近,千百年來,無數的能人異士都在尋找,卻沒有人能夠發現。”
“你是說這棺材裏有寶劍?”我皺著眉頭,仔細一想又覺得有哪裏不對勁,這一路走來雖說見識了無數的詭異之事,但也太輕鬆了吧。
正思考著,甄陽子卻迫不及待的上前推開棺材蓋,灰塵四起,等到散去的時候正眼一看,裏邊躺著一具黑色骷髏,原本華麗的衣服隨著棺材蓋推開的幾秒鍾之內消散。我倆一看之下大驚失色,趕忙想要把棺材蓋蓋上,忽然之間,四周陰風劇烈刮起,吹著火焰亂竄。
來不及了,我也不管甄陽子,急忙朝著柳飄飄撲過去,將她按到在地上。這小妮子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正要反抗,那原本密密麻麻的小洞之內射出了一個個劍,就離我倆頭頂隻有幾毫米的距離。那淩厲的劍風讓人渾身顫抖,腦門都出冷汗了。
這裏的機關太多,我倆也不敢動彈,好不容易等到頭頂上的劍消散後這才起身,另外一邊,甄陽子由於躲避不及,肩膀處插著一把劍,鮮血直流。
我皺著眉頭問道:“你沒事吧?”
甄陽子臉色略微蒼白,將劍拔了出來說:“還死不了,想不到這棺材壓根就是一個陷阱,黑色屍骨,我看他身前也是被人動了手腳。”
我點點頭說:“對,屍體呈現黑色代表著他死前有極重的怨氣,侵蝕到骨頭裏邊,要是被有心人利用,恐怕能夠煉製邪屍。”
說完,我看了下甄陽子,這家夥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轉移話題說:“剛才我看見棺材裏好像有一個布條子,上麵寫著字。”
這家夥還不死心,我也不管他了,正要攙扶劉飄飄出去,忽然間看到外邊有人影進來,與此同時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擊打在棺材上,甄陽子立馬嚇了一跳。
那通道口出來了五六個人,全都一臉沉默著,領頭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長得挺壯實的,一臉的寫邪魅笑容。看他們的麵相我也猜到了幾分,於是說:“你們是誰?”
那領頭的小夥子看著我,露出詭異的笑容說:“怎麼,你不認識我了?”
我仔細瞅了幾眼,這家夥的確不認識啊,但是看那眼神卻又好似在哪裏見到過,當即反應過來說:“你是宮本一木?”
這家夥哈哈一笑:“想不到還能認出來,不錯,我就是宮本一木,怎麼樣,這身體不錯吧?”
他竟然調換了身體,這是道教裏所描述的肉身寄主,說白了是一種旁門左道的行為,是會遭到懲罰的。我後退了幾步,這家夥我當初說過要是見到就不會手下留情,凝重說:“你想怎麼樣,把我弄到此地有何用意?”
宮本一木搖搖頭,走到那棺材邊上,命人推開後,也不看那黑色的骷髏,而是將骷髏手中的一張發黃的紙張取了過來,上麵寫著幾行日文。這裏邊估計有些隱秘,他看了一會後就燒掉了。
墓室之內,我和柳飄飄都不敢動手,畢竟那槍還對著我倆呢,甄陽子這會有些憤怒說:“你什麼意思,說好的請我來是有好處,為什麼阻止我?”
宮本一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這屍體雖然葬在長白山,但是與我陰陽道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我還要靠他去尋找那把傳說的劍。”
兩人之間的交易是什麼我也不清楚,總之還是先保命要緊。甄陽子氣得怒火中燒,甚至要動手,但是看那槍口立馬就慫了。
宮本一木平派兩人去外邊抬來了一個人黑色的袋子,上麵畫滿了符文,將屍骨放入裏邊後對我們三說:“你們的任務還沒完成,要想出去,就順著西邊的方向繼續行走一公裏左右,那兒有一片沼澤地,幫我取來剩下的石碑。”
說實話,我們三算是徹底上了賊船,這明擺著就是要把我們當打手使喚。甄陽子脾氣本來就火爆,一聽這話立馬翻臉說:“老家夥,別以為你那著幾把槍就了不起,要真把我惹急了,我看你能不能出這劍窟。”
宮本一木也沒生氣:“你們三還是照做吧,不然發生什麼事我也不能預計。”
說完,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