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口中所說何意,再看屋子沒回我除了有些陰冷,好像沒啥可怕的。我問劉洪三這裏有沒有其他人進來過,他搖搖頭說這老瘋子人緣也不好,平日裏也沒人來這,既然如此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
我表情凝重,隨後寫了張單子讓瘦黑子去抓點藥,名為凝魂藥。等到老瘋子喝下後,他的神智才清醒了許多。一看到我後,也明白了什麼事,歎氣道:“你來了,我有事跟你說,還記得那女鬼王君之嗎?”
我點了點頭,這個怎麼可能忘記,哥們兒我還答應了人家的事,隨後驚訝道:“您該不會說她來尋仇了吧?”
老瘋子搖搖頭說:“不是,實話跟你說吧,其實當年我也參與了鎮壓她的行動,結果不小心受了點傷,要是沒有那青囊符的,每隔半個月都會被心魔所控製。”
想不到這裏邊還有這隱秘,我趕忙將那青囊符交了出來,老瘋子將這玩意貼在胸口處,臉色好了許多,也難怪他會瘋瘋癲癲的,這被鬼氣侵擾的滋味自然會影響到神智。心裏頓時有些懊悔,要不是他算出來我會出事,也不可能將青囊符給我保命。
沒來由的,我心裏升起一絲敬意慚愧說:“我欠你一個人情!”
老瘋子擺了擺手說:“什麼人情不人情的,我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找到那書生的後人,最近我耗費心力算了下,查到了那書生後人的下落,你們可以去看看。”
我點了點頭,這老瘋子也是個重情義的人,於是要來了書生的下落後,讓他好好上床休息,同時吩咐劉洪三要好生照顧,至於錢的問題,我自然會解決。
老瘋子給我的就一張畫著的符文,上麵都是繁奧的道家符文,外行人可能看不懂,但是內行的基本上都能了解,這是以十二天幹地支為原理,老瘋子的卜算之術也算厲害,能夠算出具體的位置,但是至於是誰恐怕不行。
不過這也夠了,回去以後我讓瘦黑子騰出地方來,將那張黃符貼在桌上,隨後埋頭研究,等到天亮的時候,終於研究透徹,打電話給王清,這小妮子可是本地報社,對於地形應該是非常熟悉。
我將那研究出來的地址給了她,這小妮子工作效率倒是挺高的,沒一會就打來電話,說這地址是一所學校。這下好了,我也算是輕鬆下來,心想著也不急於一時,於是在店鋪休養生息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劉飄飄來過一次,這女人估計是從傷心中醒來了,恢複了冷漠,見到我開口說:“我想出去旅遊一下!”
這事我也沒法做主,再說了她當初不是說盡量少聯係嗎,但是一想到柳先生囑托的事,還是決定出點力吧,於是給了兩道符算是保命用。
幾天以後,我一看身子恢複的差不多了,心想著把那學校的事先解決先,於是和瘦黑子一起來到學校。
這是一所中學,場地雖然不大,但是看著挺有些年頭了。我倆進去時還被門衛盤查了下,幸虧瘦黑子臉皮夠厚這才過關了。看著這兒熙熙攘攘的學生,要想找到人有些困難,畢竟那書生後人有可能是學生、老師。
當然,這事也難不倒我,取出那一半玉佩,雖然曆經悠久歲月,但是卻能感覺到厚重。將這玉佩放在八卦羅盤上,而後折了隻紙鶴,緩緩飛向了學校裏邊。瘦黑子也不說話,估計是相信我的本事。
大概幾分鍾後,忽然間我感覺到手中羅盤指針一停,眉頭頓時舒展開來,招呼瘦黑子朝一棟教學樓走去,沿著學生上課的教室,來到五樓處,這兒是放置雜物的地方,樓梯口用鐵鎖鎖著。
“我去找門衛問一下,看看有沒有鑰匙?”瘦黑子說道。
我腦門一陣黑線,沒好氣說:“你這是想讓人知道我們來這兒的目的嗎?”
瘦黑子尷尬的笑了笑,我也沒理會這二愣子,走過去用劍砍了幾下,鐵鎖應聲而落。這五樓位置平日裏也沒人來,四個教室都擺滿了雜物和桌子椅子,我低頭看著手中的玉佩,忽然間,這玩意飛騰起來,緩慢的朝著其中一間教室飛去。
我和瘦黑子麵麵相覷,急忙朝著那間教室跑去,那玉佩掉落在角落中,掀開桌椅一看,裏邊有個破舊的木箱子。
瘦黑子二話不說就掀開木箱子,裏邊有一疊厚厚的書籍和筆記,仔細翻閱,可以看出來這箱子的主人應該文藝氣息比較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