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生死唯有情愛才是超越一切,情比石堅,榮華富貴比不過攜手夕陽下的誓言,那是他們的決定。”
鬼奴阿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繼續漂流在沙灘上,她說她曾經就站在那礁石之上,沒有顯露真容,看著來來往往的世俗之人,有些人離開了大海就永遠沒有回來,她不知道,總覺得這大海有一種魔力,於是一直念叨著,可惜那道幻體也被消滅了,直到我再次把她帶過來。
離開大海,回到賓館以後,接下來的日子,我帶著她遊過名山、看過小鎮、走遍古老的長安街、徘徊在江南小鎮,總之一個多月的時間。甚至那王清聽說我們倆的事後都有些嫉妒,嚷嚷著想要過來,卻被老彪給擋回去了。
直到一個月過去後的一天晚上,我躺在一家老舊的賓館裏,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柳飄飄的,這個女人有時候挺可愛,但卻有心機。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我冷著臉沒有說話,直到她開口說:“我知道你們恨我,但這一切都隻是為了完成爺爺的心願而已。”
我冷笑了下,說:“為了一個心願,就要耍弄心機,殘害無辜,設局下陷,你們這麼做和奸邪之人有什麼區別。”
柳飄飄沉默了,估計是被我說的不知該如何解答,隨後語氣有些陰冷說:“好,我也不解釋了,這次給你來電話是想告訴你,我們找到了那石門的大概位置,就在敦煌那兒,這事我沒有告訴爺爺,通知你一聲就是為了表達一下我的歉意罷了。”
說完後掛斷了電話,我沉默了半會,有些無奈,這事到現在為止已經沒有退路了,我把這事跟鬼奴阿嬌一說,她一沒說話,虛幻的身子消散了一下說:“我也活得差不多了,消散就消散吧,不過這段時間很開心,你帶我遊曆了那麼多的地方。”
我心中苦澀,其實出來也不單單是為了答應鬼奴阿嬌的事,更多的是想散散心罷了,驅散一下這段時間來的陰霾。
簡單的休息了下後,第二天一早,我倆又趕回了嘉蔭縣城,到了那兒以後,老彪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說:“你可算是回來了,那老瘋子到處找你呢!”
我一想,差點把老瘋子給忘記了,於是來到敬老院,在劉洪三的一陣熱情的吹捧下來到了老瘋子住的地方,這老家夥住的倒是挺舒服的,每日以酒度日,沒事還和其他老人家下下棋咋的。
這老瘋子一見到我立馬從床上蹦了起來,也沒了以往那樣熏睡的模樣,拉著我來到角落裏說:“子墨啊,我老瘋子也沒啥好幫你的,這東西你拿著。”
說完,將那木盤遞了過來,老瘋子說這木盤名叫青符囊,乃是密宗法器,作用甚至比我手中的七寶劍還要高。我一看,也不著急接,問道:“您老是不是算到了什麼?”
老瘋子聽後麵色沉重,點了點頭說:“大道三千,皆有一線生機,混沌初蒙,陰陽兩極,我算一卦,為六門死相,此卦為凶險之卦,我看你幫助過我的份上,就權當幫你一把。”
看他的神態不像是在開玩笑,我也沒拒絕,這是保命的家夥,於是收下了。老瘋子笑了笑沒一會又露出邪邪的笑容躺在床上喝著小酒,拍打著小曲子。我苦笑一聲離開後,來到外邊,那劉洪三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上來,拍著我的肩膀說:“包老弟啊,你不是會驅鬼嗎,能不能給我畫幾張符,讓我好防身用。”
這稱呼咋聽的怪怪的,我搖搖頭說:“所謂心中無鬼,陰邪不近身,隻要不做壞事,沒必要什麼驅鬼符。”
劉洪三一臉的獻媚,那扭捏的樣弄得我沒辦法隻好畫了兩章鎮魂符給他,隨後離開敬老院。回去以後,我把這事和老彪以及瘦黑子一說,他們三的想法就是要找到柳先生和柳飄飄這兩人算賬,要不是他們整的這出事,也不會死那麼多人。
這事算是定下來了,但那敦煌的範圍太廣,我看也沒那麼容易找到他們兩人。就在這時,那王清忽然來了一個消息,說那老幺和阿明他們回來了,這消息是警局內部的消息,這兩人也算是膽大,竟然光明正大的坐飛機回來,當然也免不了被通緝。
王清說那嘉蔭縣城警局裏的重案組隊長想要見我一麵,我一想就知道這小妮子肯定又把我給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