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我也不說話了,反正是生是死也就在那麼一念之間,唯一苦的就是老彪和瘦黑子,這家夥跟著我出來還沒多久要喪命了。
宮本一木搖頭笑了笑,隨後拍著我肩膀說:“好,進去吧,青銅鐵塊我可以交給你,當年為了得到它死了不少人,不過我先聲明,三個小時以後,我會下追殺令,陰陽道上的人都會追殺你們。”
此言一出,我表情一愣,這都到手的鴨子了,為什麼放飛了。疑惑中來到山洞裏,老彪他們都已經清醒了,一個個都警惕的看著周圍,一見到我就跟見到了救星一樣。
宮本一木揮了揮手,老幺和阿明他們立馬解開繩子,這三家夥走到我跟前,詢問咋回事,我搖搖頭讓他們先暫時別說話,回頭說:“我不管你耍什麼陰謀,但這事一碼歸一碼,下次見到,除了生死別無其他,至少你手裏沾染了那麼多鮮血。”
宮本一木點點頭說:“走吧,青銅鐵塊也拿去。”
說完,老幺將那玩意扔了過來,我雙手接住,隨後看了他們一眼,也不說話,帶著他們三出了山洞外。等到離開數百米來到一條山道時,在他們一再追問下,我才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們。
老彪當時就說這是陰謀,誰會這麼好心放人,還把青銅鐵塊拿了出來,瘦黑子也在一旁附和,隻有柳飄飄還算有點頭腦,解釋說:“我估計他是想借你的手找到剩下的鑰匙,然後從中漁利。”
我點了點頭,忽然笑道:“是不是和你爺爺一樣的狡詐?”
這女人忽然麵色一冷,眼瞅著就要掏槍,我趕忙逃離開來,花了一個多小時回到旅館後。簡單的收拾了下東西,我們四人立馬坐車回到了漁村裏,再次坐船出海,回頭望去,這衝繩島也漸漸變成了一個小不點。此行也算是有所收獲,可還是讓人心驚害怕。
我心裏想著那宮本一木的話,想要從中尋找破綻,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問題來。那柳飄飄一上船後,就一直盯著我看,等看著我心裏發毛時才走過來說:“將那東西交出來吧!”
我明白這家夥想要什麼,於是打趣說:“給了你是不是就會放了我們?”
柳飄飄忽然掏出槍說:“不給,我現在就把你們全殺了喂鯊魚。”
這女人說翻臉就翻臉,原本還有一點的好感蕩然無存。無奈將青銅鐵塊交了出去,隨後和老彪以及瘦黑子去休息,身上的傷依舊是可怖的要命,幸好都是皮外傷倒也無礙。
大概三十多個小時後,漁船終於在第二天晚上子時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口岸,下船後柳飄飄早就通知了人接送,先是來到附近的一家小旅館暫時住下。
由於我們三身上都有傷,簡單的包紮後躺在床上休息,睡意襲來,漸漸睡去。那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那宮本一木死了,死狀淒慘,一把日本刀穿透了腹部,魂魄飄離在半空中,隨後化為一團青煙消散不見,靈魂消散的那一刻還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仿佛就是在朝著我笑。
驚嚇中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起床後我才聽旅館老板說柳飄飄走了,是在大半夜的時候離開的。這女人心機還挺深的,拿了東西就把我們給拋棄了。
沒辦法,我們三隻能帶著一身的傷病回到了嘉蔭縣城,我讓老彪先去把老瘋子給接回來,隨後帶著瘦黑子來到小洋樓前,那柳先生帶著笑意站在門口看著我們,上來拍著我肩膀說:“幹得不錯,竟然能拿回東西,不過我有一個疑惑,那宮本一木為什麼要放過你?”
我齜牙咧嘴的蹙眉說:“那老東西我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你先把手拿開,我這受傷了。”
柳先生尷尬的將手挪開,招呼我倆進來後頓時噓寒問暖起來,我也不跟他廢話,問那王清的事,他點點頭說:“那女孩子沒事,放心吧,已經出院了。”
我一聽,這才鬆了口氣,事情到此就算是完了,那柳先生也不留人,為了防止這家夥再出什麼鬼招,我必須要做一些準備才好。至於柳飄飄,這女人一回來就不見了蹤影,這樣也好,以後最好不要再見麵。
回去以後,我想著應該能休息一段時間了,可這會子老彪從外麵跑回來,滿臉大汗說:“子墨,不好了,老瘋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