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爺孫女倆也不知道整哪一出,我看她的表情,琢磨著啥都不像是被老幺他們挾持了,於是趕忙問怎麼回事。
柳飄飄也沒回,而是說先下山,等到了三門村裏,王清早就在村們口等候,一看到柳飄飄,立馬警覺起來,我也沒時間解釋,坐上車後向老瞎子告辭,朝著番門鎮開去,一路上才有功夫聽她解釋。
原來,這柳飄飄早年是警校畢業的,進入偵緝隊後一直做臥底行動,因為懷疑老幺和阿明等人販毒於是潛伏進去。而柳先生卻為自己的孫女而擔憂,不得已也做出禍害他人的事出來,說白了,這兩人一正一邪,我也沒敢說她爺爺幫著老幺他們的事。
後來柳飄飄被老幺他們一夥人抓住,順勢進入內部後,發現這番門鎮也有分部存在,還養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這裏邊就有剛才類似那三個日本女人的媚屍。
“今早我才逃出來報警,估計那窩點已經被端了,楊文這漢奸也得到了應有的下場,幸虧這小子還能舉報一點消息,不讓你們倆都沒命了。”
我不知道她口中的楊文是誰,估計也是和老幺他們一路子的人,倒是有些佩服這個女人,那膽量比我倆強多了,竟然敢深入虎穴當中。
我苦笑了聲,問道:“你相信這世間有鬼嗎?”
柳飄飄一臉的不屑說:“不信,身為警務人員,怎麼能相信這些,雖然被關押時看到了不少的怪事,但我相信那隻是邪門手段罷了。”
聽她這樣說,我也不說話了,反正說了也白說,正好把這女人送回去。等到了番門鎮後,柳飄飄帶著我們去了鎮上一個小巷子裏,那兒被圍成了一個警戒線,站著許多警察。這女人也是有手段,帶我們進去後,到了一間破舊的酒樓裏,裏邊雜亂無章,還有許多彈孔,估摸著也是有一場苦戰。
酒樓後邊是雜物間,那兒有一個被改造的地下通道,下去後是一個塵封的地窖,那兒擺放著兩具女屍,被白布蓋著。我一眼就看出來是媚屍,於是說:“這兩具屍體要燒了才行。”
柳飄飄冷冷說:“這事要經過上麵批準才行,不能私自燒。”
見此,我也不說話了,這女人就跟冰一樣,不能溝通,還是王清這小妮子好,說啥都能聽話。我們幾人在這裏待了一會後就被帶到了鎮上的警局裏,在那兒發現了一個帶著眼睛的斯文男子,就是那楊文,一臉的笑意,好似沒發生過一樣,不過瞅著就像不懷好意。
做完筆錄後,我們三也就各自回去了,既然柳飄飄沒事,也算是完成了任務,我讓王清把消息送回去,告訴柳先生這事。
回到賓館以後,我們三梳洗了下身子,把身上的晦氣衝刷幹淨。這一鬥還挺累的,差點沒把命給葬送了,於是躺在床上休息,迷迷糊糊間睡著了。
或許是太累的緣故,這短短的幾個小時睡眠當中,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鬼奴阿嬌,這個美麗的女人一直微笑的看著我,沒有森冷的寒意和怪異的眼神,總之很平靜。我恍惚間覺得這個女人沒死,而是依然在某一個角落中,這種感覺很怪異。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時分,那柳飄飄早早就在賓館露餡等候,一看到我就說:“你得把那兩個青銅鐵塊交出來,做為物證保留著。”
說實話,這兩個玩意是我拿生命奪來的,這一下要交出去有些不情願,於是說:“要多久?”
柳飄飄有些不耐煩說:“你這東西是從地下帶上來的,按照法規,屬於盜墓,是要判刑的。”
他娘的,這女人還真狠,鬥不過,我咬咬牙一想算了,將東西交出來後,叫上王清和瘦黑子來到鎮上的飯館弄了一桌好吃的犒勞一下。
這事也算是解決了,我想著還是離開這裏為好,畢竟不能久留,但是在離開的時候我聯係到了老瞎子,問了他有關於那鬼奴洞的消息,結果他說那洞今天中午的時候就塌了,已經不存在,這事我一時半會想不通。
回去以後,我打電話讓老彪訂了三張火車票,等明日一早就離開這裏,可就在這時,警局裏忽然來電話,說那楊文越獄了。這事我一想不對勁啊,怎麼整的有些迷糊了,這柳飄飄前腳剛把我的青銅鐵塊拿走,後腳就越獄了,頓時一拍腦門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