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退後了幾步,隻感覺到肩膀一疼,被狠狠的拍打了下。桃木劍急忙劈砍,但見一陣火花,將其逼退了幾步。
“老彪,趕緊找些東西燒著,這玩意性屬水,要用火才行。”我喊道。
老彪傻傻的點了下頭,拉著王清就朝著樓上跑,這下子,我隻能一個人對付,忙甩出糯米,沾染的一瞬間變成了黑色,而且有煙霧冒出。
這水煞屍發出一聲聲慘叫,在這黑夜裏格外的滲人,要是有人路過非得被嚇出心髒病不可。我鬆了口氣,精神稍稍放鬆了下,咬破手指,剛想塗抹在桃木劍上,忽然間一個黑影衝了過來,急忙用劍一擋。
“哢嚓”一聲,劍斷為兩截,我頓時一陣肉痛,這劍可是花了錢買的,是老古董,誰想經不起折騰。忍不住怒罵道:“你這小鬼,別以為我製服不了你。”
說著,以紅繩結了個八卦,擺放在地上,等到水煞屍靠近後,頓時一陣青煙升騰而起,慘叫聲不斷。我也不客氣了,拿出從夾溝灣帶來的七寶劍狠狠的一刺,這一次成功了,洞穿了屍體的胸部。
等到老彪和王清抬著一堆砍亂的木材過來,我讓他們放在水煞屍邊上,隨後點燃,一瞬間就看到水霧蔓延,原本就發爛的皮膚愈加的脫落,露出了裏邊滿是蛆蟲的內髒,看的人連隔夜飯都能吐出來。
老彪和王清看的起勁,我一把拍了下額頭說:“他娘的,忘記正事了,老彪,你趕緊按住這水煞屍的雙手。”
“啥,你開玩笑吧,萬一被感染了怎麼辦,我可聽說會成僵屍。”老彪一萬個不情願。
我鐵青著臉,也不動手,等到這小子一看不對勁後這才不情願的衝上去,用繩子捆綁住雙手往後一拉。我讓王清先轉過頭去,隨後拿著把小刀走上前,在這水煞屍的心髒部位狠狠一劃,露出裏邊早已腐爛的心髒,旁邊有一大坨的血塊,拿出來後,這水煞屍立馬就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倒在地上,僅僅幾十秒的功夫,屍體就成了一堆汙穢的黑水,散發著惡臭味。
我們三厭惡的離開這裏,王清好奇的問道:“包子墨,你說這世間真的有僵屍嗎?”
我沒好氣的看著她,難道我們剛才是在做夢不成,無奈說:“姑奶奶,求求你下次別再這麼衝動好不,我已經救了你兩次命了,下次可沒那麼好運。”
王清一臉的無所謂,也不知道這小妮子膽子哪來的,這家裏人也不看著點。一路上我也想了下,這水煞屍咋就那麼麻煩,吸食鮮血還要把人上吊,這不是白費功夫嗎。我似乎想到了什麼,趕忙問道:“老彪,這兒有僵屍你是怎麼知道的?”
老彪想了會說:“是我那一班子黃牛兄弟打聽過來的,咋的,有問題?”
我搖了搖頭,也沒說啥,而是總覺得不對勁,這事也太簡單了。
回去以後,我把這血菌剁碎後讓瘦黑子吃下,也沒告訴這小子是啥東西,不然估計一個月也吃不下飯。等到第二天一早,這小子吐出好大盆黑血後,臉色紅潤了許多,一個勁的問我那是啥東西,我讓他去問老彪去。
為了安全起見,我讓瘦黑子又去醫院檢查了下,確定身子沒問題後才鬆了口氣。但是沒過三天時間,一天晚上,瘦黑子忽然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猶如被抽空了身子一樣,皮膚起了皺褶,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
那一幕嚇得我和老彪不知所措,急忙查探了下身體,可就是發現不了問題所在。
老彪焦急的滿是大汗說:“子墨,你不是說隻要有血菌就行了嗎,咋變成這樣?”
我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起來,雖然學過中醫,但是始終找不出病因,難不成老幺他們撒謊不成。這事我頓時也沒轍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我倆都坐在瘦黑子的房間裏,看著這小子一臉的死相,心裏說不上來的滋味。
沒辦法,我讓王清把徐姐從村子裏接過來,徐姐一見到自個兒子變成這樣,頓時哭的跟淚人一樣。為這事我也挺愧疚的,回到自個房間後搬出了一大堆的古書,想要找找看有沒有治療的辦法。
但就在這節骨眼上,我接到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