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那副畫的主人估計也不是好東西,再後來一想葫蘆套村的事,與近日發生的一係列事件聯係在一起,兩者有沒有關聯。這事也算是過去了,過了幾天時間,也沒查出個頭緒,王清也來過幾次,我們倆也仔細分析了下,最後還是不了了之。
本來我怕柳先生報複,時間一長也就沒當回事,依舊和那些富商官戶走在一起,該撈的撈,誰知道這裏邊的錢有沒有來路不明的,反正心安理得。
大概過了一個多月後的初十五,危險還是降臨了,就在那天晚上,我那破舊的小樓發生了火災,裏邊吃飯的家夥全被燒了。這棟房子是幾年前當兵的一個隊員送的,具體啥名以後再說。
瘦黑子這家夥當時還在屋裏麵睡大覺,本來這家夥是雷打不動,還是鄰居葛大爺強行踹破門把他踹醒的。據葛大爺說他看到了一個全身披著鬥篷的人站在小樓前,扔了一個玩意,沒過幾分鍾整個屋子就燒起來了。
我當時立馬想起了老幺和阿明,這兩人果然還是動手了,咬牙切齒的想著報複。沒辦法,房子被燒了隻能先找個賓館住一晚。等到第二天一早,王清忽然跑過來說:“子墨,這裏有一封信,是交給你的。”
說完,從背包中拿出一封信,我趕忙打開一看,上邊寫的讓我有些震驚,大概意思是瘦黑子身上被下了蠱毒,隻能活七天。這把我給嚇得,蠱毒那玩意不是苗族的嗎,咋跑到東北這來了。為了驗證真假,在賓館裏,我讓王清準備好一盆清水、兩隻蠟燭、一枚銅錢。隨後將窗簾拉上。
準備好後,我讓瘦黑子盤腿坐在臉盆前邊,點燃蠟燭,用銀針刺破了他指尖一滴血,融入水中。而後用一張黃符包裹著銅錢扔入水中。拿出一八卦盤掐算著,閉眼念清心咒,忘記說了,我這道術是當年拜入某一個破舊的道觀所學,好像是淨明道,具體我也忘了。
咒語念完後,我睜開眼瞅了下瘦黑子,見他麵色發紫,渾身發抖,臉上一條條黑線蔓延開來,隱約之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著。沒一會就吐出一口黑色的淤血,上麵惡心的有蟲子在爬。王清立馬捂著鼻子扭頭,卻見那兩隻蠟燭忽然變成了淡淡的藍色光芒,詭異的搖曳著。
我趕忙終止了試探,嚴肅的看著瘦黑子說:“你小子真是色迷心竅,被人下了毒。”
瘦黑子一臉的苦逼說:“我咋知道那老幺故意帶著我去找女人下毒來著。”
我搖了搖頭說:“不,應該是在村子裏的時候你就被下了,還記得老劉頭嗎,他是怎麼死的。”
這麼一說,瘦黑子立馬驚嚇的站起身來,張大了嘴巴一臉的驚訝。我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注視在王清身上,這小妮子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急忙說:“送信的人說了,叫你們三天以後去邊境處一個叫夾溝灣的地方,不然就等著收屍。”
這事到底怎麼回事,我腦子都有些亂了,看這情形,很明顯就是一場陰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