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嘉蔭縣城待了大概有半個多月後,我接到了一個活,是做死人生意的,是本地鎮上一個柳姓大戶,主人家人稱柳先生,七十多歲有些名望地位。
柳先生家有一個孫女,聽說長的挺水靈的,可惜在一個星期前溺水死了,按照白事流程,這人都該下葬了。可柳先生卻不肯,托人找到我說要送到小口營子,那兒位於俄羅斯邊境一個土丘上,就是一小山寨子,聽說是幾十年前一股土匪落荒逃到此地,攜帶家眷在此生息。因為彪悍狠辣的作風,這附近的鄉民也不敢惹禍,當兵的過來圍剿了幾次,也沒見效,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那地方我也聽說過,本來是不打算前去,可柳先生開的價格夠高,足夠花銷半年有餘。於是和瘦黑子一商量才決定下來,時間就定在初五晚上。
十月的嘉蔭縣城有些寒冷,這小鎮本來就沒多少人,偶爾能看到從俄羅斯過來的白胖大妞,金發碧眼,騷的敞胸露乳,穿的那叫一個少,都快隻剩下內衣褲了,沒把瘦黑子給看傻眼,當然我也知道他肯定背著我出去瞎搞過。
準備的差不多後,我倆趁著夜色,開著輛老舊的桑塔納轎車來到柳先生的住處,一棟小洋樓前,由於事先通知,這柳先生早就安排好了,看到我們後,麵色無表情,而是冷冷的點了下頭,來到幾十米開外的一處馬路邊,指著一輛小型的卡車說:“東西就在車上了,你們倆今晚子時之前一定要送到。”
我點了點頭說:“行,這事一定完成。”
說完後,柳先生給了一個黑袋子,裏邊是用報紙包裹著,明眼人一猜就知道是啥玩意。上車以後,瘦黑子驅動車子,透過後視鏡,我隱約看到了柳先生嘴角翹起一絲微笑,心裏隱隱有些疑惑。
卡車沿著公路駛出了嘉蔭縣城,荒郊野外的除了偶爾的路燈,顯得異常的寂靜,閑來寂寞,我點了根煙,打開車窗透透氣。
瘦黑子一邊開車,一邊傻笑說:“子墨,你說這一趟活下來,比我幹一年都多,真他娘的來勁。”
我苦笑一聲,狠狠的吸了口說:“我看你是在女人裙下來勁吧,省著點,找個差不多的得了。”
這家夥也算是沒心沒肺,我也懶得理會,看了眼身上的背包,這裏邊可是吃飯的家夥。離小口營子大概有十多公裏的路程,到那的時候已經是子時時分,隔著大老遠的,就看見前方一座突兀的山頭,上麵燈火遍布,看樣子還挺熱鬧的。
瘦黑子將車停靠在寨子下,抬頭看了眼上邊,問接下來該怎麼辦。我看了眼這小口營子,聽說這幫土匪的匪氣未褪去,於是吩咐瘦黑子不要亂說話,萬一出了啥事,能不能出來都是個問題。
隨後慢慢開著卡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