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風平浪靜幾天,後來有人發現老劉頭死在了家裏,也沒啥怪病和預兆,就這樣躺在床上沒一點動靜,因為沒醫生,沒辦法我隻好以土法探查屍體,也沒個結論。於是大夥隻能說是縱欲過度,死在了女人身上,這下子更是激起了那些個老婦的情緒,一個個堵在宅子門口大罵。
大概又過了幾天,村裏又死了兩人,都是接觸過這些個日本女人,被人發現時躺在床上也是一動不動。
整整三條人命,這事要說巧也太巧了,我和瘦黑子一商量,覺得這事肯定和那些個日本女人有關,這小子激憤噴道:“他娘的,這小日本鬼子也不省心,當年禍害了多少人,現在又來禍害我們村子了。”
我想了想說:“這事我看還是要查個清楚為好。”
當天晚上,我倆就準備了一係列東西,包括手電、柴刀、以及一些護身符,這年頭,鄉下人的迷信觀念還是存在的,不管有沒有用,總能尋求一點心裏的安慰。到了老宅子附近的時候,四處眺望,葫蘆村內死寂一片。這年頭雖然改革發展好了,但這地方太破舊了,尤其是鄰居朝鮮,時不時的跑出幾個人偷掠一番,防不勝防。
那棟老宅子內燈火通明,隔著幾十米距離,隱約之間能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那瘦小的身子一看就是個娘們,一站就是半個多小時。我有些疑惑,扭頭問道:“黑子,咋回事,今晚沒人去光顧嗎?”
瘦黑子憋屈著一張臉說:“最近那班老光棍都躺在炕上下不來了,差不多快一命嗚呼了。”
我點點頭,是頭牛也得累死,但這事必須有個人要去做,看了眼瘦黑子,嘿嘿一笑說:“這事沒商量,他們不來你去光顧一下。”
瘦黑子一聽,立馬搖頭說:“不行,這事打死我也不去,最近這身子骨已經被整慘,都差點丟命了。”
看這小子堅決的樣子,我二話不說,立馬收拾東西扭頭就走,還沒走出幾十米,就見這小子跑上來,臉色難看的要命,最終點點頭答應下來,一個勁的提醒說有危險就進來。我也懶得廢話,點頭答應後,從包裏取出一張平安符,讓他防身用。
瘦黑子估計是怕了,將這符藏在褲襠子裏,看了宅子一眼,在我催促下不情願的走了上去。隔著老遠,我就看見這家夥被那日本女人給拉扯進了屋子內,也不著急,心想著讓這小子先嚐嚐甜頭,關鍵時刻再進去。
大概十來分鍾後,我一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進入宅子裏,一排簡陋但卻透著光亮的屋子內,依稀可以看見幾個女人的身影,我不知道瘦黑子在哪個房間,隻能一個個找過來,透過門縫,裏邊的確站著一個女人,身材婀娜,關鍵是光著身子,那前胸一覽無餘。說實話,我不是老司機,總之男人該有的反應還是有的。
尷尬的扭了下頭,正要離開,鼻尖忽然聞到了一股子香味,心裏忽然咯噔一下,趕忙捂住口鼻,這香味雖然沒啥害處,但是聞久了,這身體也是有反應。我想了下,這幫日本女人該不會是用啥媚藥來吸引男人的吧,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褲襠子,不禁苦笑。
與此同時,木門忽然無聲無息的打開,那一瞬間我看到這女人站在我跟前,妖嬈的朝著我笑了下,笑容很有殺傷力,關鍵是那身材,身體猛然有了些反應。
這一幕,身為男人早已沒有了反應的能力,甚至連那女人纏住我右手時也沒有發覺,愣愣的被拖到了裏屋。裏邊燈光很昏暗,擺設簡陋,除了一張木床以外,唯一的特點就是非常的香,也難怪村子裏的老男人被迷住了。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有些加快,說實話,我也很久沒開過葷了,難免情緒把控不住。雙眼直直的看著旁邊的女人,那一瞬間,我隻感覺到有一隻手纏著我的脖頸,有些冰涼,但是蠻舒服,心想瘦黑子這家夥估計此刻也這樣吧。